月落烏啼霜滿天,我在道場不能眠。看著那位仁兄才跑了十圈,就已經累的半死不活了,我都開始懷疑,這些年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喂,跑不動了?”我走過去,跟在他身邊問道“我...實在是..是不行了。”他氣喘籲籲的說道。
我見他情況的確不好,好心的扶了他一下,卻沒想到,他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還好我身手敏捷,不然就被他推到了(這話,怎麼那麼有歧義呢?某常咆哮:是你想歪了好不好!!)。
看著倒地的那位小兄弟,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正巧,看見袁頭正看著我們,我向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他昏倒了。
結果那袁用他雄厚的內力傳話說來:“叫醒他,繼續跑。”
我回道:“不行啊,他以前就沒怎麼鍛煉過,在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他似乎是對我有內力覺得有點驚奇,沒一會兒,他繼續說道:“除非你替他跑完,否則,免談。”說完,揮一揮衣袖,瀟灑的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接著扶著小兄弟坐到一邊,他臉色蒼白,但好歹緩過來了一些,他說刀道:“這位兄弟,今日救命之恩,我陸覓沒齒難忘。”
我裝作豪氣的擺一擺手:“瞧你這樣子,就是個讀書人,放心吧,這二十圈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說完,以一種英雄的姿態跑了出去。
呼呼,呼呼。累死我了。夜半三更,終於摸回了住所。倒床就睡,結果被一雙大手拎了起來:“給我洗簌去。”
“不要,累死了,你給我打洗腳水!”我實在是不想動了,髒就髒吧,他一定不會給我打洗腳水的,一定..不..!!什麼,他竟然打了,而且,還把我那能臭翻人的襪子脫了下來,涼涼的水環繞著腳,睡意立馬褪去了七八分,我立刻驚起:“你...你想幹嘛?”
他搖了搖頭,不說話。
我心裏突然就莫名的感動了起來,日久見人心啊..潘子軒一幫我洗好,就立馬跑出去把洗腳水倒了。
我看他一進來,眼冒金星的說道:“小子,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說道:“髒女人。”
我..我怒!
“太臭了,我會睡不著。”
我怒怒!!
“不說了,睡覺,哦,對了,那邊還有一個人,我們三人一間屋子,你規矩點。”
什麼叫我規矩點,你小子,給我等著,事關尊嚴問題,老娘好歹也是個女的,你小子皮癢了是吧....(以下省略N字關於罵人的話,實在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