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中年自生憂,生死常繞我心頭。歎息先輩人古稀,陰陽相隔淚清流。”周處長心有所感,龍蘭年輕體會不來,隻想周叔憂慮太多了。
“周叔,我爸常說您特有才華,年輕的是個文藝青年,您這詩一出還真是不同凡響。”龍蘭拍馬屁,周處長聽著很受用。
“老嘍,這會兒作出來的詩,沒讓你們年輕人聽了笑話也就好了。”
“那能呢,論才情我可是最佩服周叔您了。對了周叔,咱們今天下墓嗎?”這才是龍蘭最關心的事。
“蘭子,別心急,忘了昨日羅隊長說的話嗎,要等三日才行,不然的話就算帶上防毒麵具也還是不行的。”
“哦,好吧周叔,今天也沒什麼事做,我去逛街嘍。”
“你去吧,別忘叫上你李叔,你這丫頭的小命金貴著呢,得有人看著才行。”龍蘭來到新城快一周了,也沒感到什麼地方危險了,想一個人輕鬆一下,便沒認真周處長的提醒。
“知道啦周叔。”
李同身為保鏢可不是一個貪睡的人,他趁著龍蘭沒起床的時間,先在住所的周邊跑了一圈,這一圈下來他已明白臨時住所讓人給盯緊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東洋可真是最講究這個。李同回來尋不到人,周處長又去倉庫去盯著了,李同心仇就去倉庫尋人。
沒有人跟著,龍蘭扭著小步晃蕩在街道上,這是一條新城的老街。天已入秋,腳麵踏在樹葉上溫柔而又踏實,像春天的草坪,像夏日的溪水,像冬天的瑞雪,像情人的輕吻。龍蘭不俗,她走在街道上體會的是人生,不是為了踏過那一道道商店的門檻。
張魁的腳步太急了,樹葉噌噌噌的在龍蘭身後響起,龍蘭起了疑抓住搭在肩上的那隻手就是一個過肩摔,伴著一聲衣物被撕開的聲音,身材魁梧的張魁猝不及防被龍蘭摔了個結實,這還不算,接著又被龍蘭扯著胳膊摁在地上。
“唉喲——輕點,你輕點。。。。。。”
“說!你想幹嘛?”龍蘭也嚇不住張魁,張魁四周看了看沒見有可疑的人。
“你先放開我。”
“臭流氓,要我放開你,想的美。”
“我不是流氓,我是警察,咱們見過的。”張魁提起兩人見麵過,龍蘭想了想沒啥印象。
“你忘了,你們剛來的時候,我與鄭局長正談工作的事。。。。。。”張魁解釋當時的場景,龍蘭總算想起來了。
“哦,你還能算是警察呀,都被人家開除了,怎麼!警察幹不成,要轉行要當流氓了不成?”龍蘭說著鬆開了張魁,張魁臉一紅沒接這話。
“我有大事跟你說。”張魁開門見山轉移話題,龍蘭一係列的動作太傷他男性尊嚴了。
“咱倆又不熟,說得著嗎,真是。”龍蘭不領情,張魁沒跟她計較。
“我可是揣著好心來的,你們被一群東洋人盯上了知道不。”張魁提起東洋人,龍蘭認真了。
“東洋人,什麼東洋人!他們想幹嗎?”提到東洋人,龍蘭莫名間來了火氣。
“無利不起早,他們一共九個,我想應該是盜墓,不然還能幹嗎。”
“難道~那兩個警察是他們殺的?”龍蘭想著兩個警察的死,還有那殘忍幹脆的殺人手法,指不定真與東洋人有關。
“聰明,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出事都兩天了,為啥不報警?”龍蘭覺得張魁這事做的不對。
“我沒證據,你有嗎?再說了,警局我也去了,可人家鄭局長不待見咱這個人。”張魁心裏明顯還有怨氣。
“行吧,你說的事我會向上級反映的。。。。。。你沒事吧。”龍蘭說著見張魁在揉肩,又看到差點就被撕掉的外衣袖子,該是將人家摔的不輕。
“那能沒事,你摔一下試試。”
“嬌氣。你衣服我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