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事情有那麼複雜嗎?你說的這些警局可沒有收到任何消息,編些謊話是不能抵過的。”局長明顯不信他。
“可我說的話千真萬確,警局不會不明不白的就給人定罪吧!”張魁的情緒有些激動,他最怕碰上不講理的人。局長不想在與張魁的談話中丟掉臉麵,打算先將他穩住再慢慢收拾。
“你的事我會派人查個清楚,先回家呆兩天等候消息吧。”
“是,局長。”張魁懂得警局的規矩,是常規性的打發,張魁隻能接受,待張魁推門離去,局長趕緊向眾人解釋。
“不好意思,各位見笑了,小夥子平日裏表現不錯,隻是犯了錯不願承擔而已,請坐請坐。”龍蘭等人對地方警局的事並不想過問,大家笑了笑坐了下來,算是翻過了這一篇。龍蘭看著離開的張魁若有所思,覺得他並非那種耍奸使滑之人。五男之中有一人較為年長,他中等身材舉止穩定,他應是調查團的負責人。
“鄭局長,失蹤千年的蘭亭序真跡竟然被人郵進京城,郵寄點是新城的一家快遞公司,我們認為這可能是一樁特大號的盜墓案,新城警方務必要全力配合盡快破除此案,不知鄭局長對此有沒有什麼線索?”幾人來的目的鄭局長已在昨日便接到電話通知,為此他也做了些準備,也不至於糊塗到一無所知。
“周處長,我也是昨個接到的通知,對此我局已成立專案組,組員已將近年來的案件連夜翻了個遍,也對有關案情的卷宗作了整理,隻怕資料太少對案子沒啥幫助。”鄭局長有些心虛,他們跟本就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是抽了一些同類案件打個擦邊球。
“好,這些卷宗我們會詳細審察,不過要想破案還得警察兄弟們主動出擊,到時怕要辛苦新城的警察兄弟了。一旦破獲此案,新城的警察兄弟可算是立一大功,到時為大夥請功的事就交在我了。”周處長還挺客氣,搞好關係才好配合嘛,不愧是京城來的人。
“周處長高見。貴客們遠道而來的一路辛苦,我請早餐再安排個地兒好好休息一下,沒有充沛的精力也是辦不好案的對吧。”鄭局長那敢怠慢京裏派來的官員,以後的吃吃喝喝肯定是少不了的。
“不了,來之前上級有交待,衣食住行方麵不可讓地方機構解悶,我們現在就想看看那些卷宗,勞煩鄭局長安排一下。”
“既是如此,我就不操這個心了,以後有什麼需要請各位盡管說,咱們局裏能解決的絕不含糊。”
“好。”
張魁沒那麼聽話,他自出門後便在門外貓著,從而將幾人的談話聽了個大概,蘭亭序的事他自是知道,自己與妹妹被綁架也是因此而來。張魁身為警察本應追究國家文物的去向,待他看過新聞證實了天甲集團已將文物交給國家,心事也算釋懷了,現在國家要追究,張魁一時不知當如何是好,他沒敢在門外久留,聽到這就悄悄地離開了。
龍蘭討厭剛剛接觸過的鄭局長,她認為鄭局長就是那種沒什麼真本事,是那種靠著溜須拍馬請客送禮走上位的人。一行人來到檔案室,確實有一疊厚實的材料在等著他們查看。
“周叔叔,這些卷宗跟本就沒用嘛,竟是些偷雞摸狗的案件,分明是在糊弄浪費時間。”龍蘭對看卷宗而浪費的時間表示不滿,其餘幾人也是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文件隨意甩在桌子上。
“處長,蘭妹說的沒錯,從這些卷宗裏跟本找不到什麼線索,咱們得從頭查起了。”順著龍蘭說話的是一位年歲不過三十的青年,他叫徐清,其父也是一位高官,與龍峰關係不錯,依他看龍蘭的眼神,似是有所追求。
“你們兩個呀都還年輕,對事不能隻看表麵,蘭亭序失蹤千年,到現在為止改朝換代了那麼多次,要是沒有一個妥當而又隱秘的地方置放下來,怕是早已化成飛灰。眼下呢雖是沒啥什麼線索吧,卻可以讓警局出人按部就班的查一查。”周處長一番話似是在開導眾人,龍蘭從前也沒參與過破案,她見周處長說的在理,也很好奇他提出的按部就班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