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郵寄吧。”史孝仁想到個主意。雷玲沒有反對,隻將方向盤一轉,將車開往了郵局。蘭亭序郵出去了,寶圖留了下來,寶圖本身並不貴重,隻是隱藏著一個秘密,時隔那麼久,這個秘密還存不存在呢?整個過程翟桂香都沒將寶圖拿出來,她看寶圖比蘭亭序要重多了,雷玲也是思慮著留下寶圖好向仇天洛他們作個交待。
對於史孝仁做下的事,仇天洛不置可否,隻是提出要看看寶圖,史孝仁到沒什麼,可翟桂香聽是仇天洛要拿寶圖拔了劍,誰又敢跟她搶呀——仇天洛暴怒之下引得胸口的劍傷陣陣作痛。
蘭亭序像一場核暴,大大小小的媒體向最高文化局擁蜂而至,緊接著文化界的人一批又一批的入了京,盛名之下不負眾望,蘭亭序真跡讓藝人們歎為觀止。許經祖看著新聞,他是真沒想到史孝仁他們甩出這一手,想從國家文物局拿走東西是不可能了,他不時地冷笑幾聲。許浩拉著個臉進了房,不聲不響地坐了下來。
“爸,那麼重要的事不要我去,就算那東洋娘們將東西拿到手,她會交給咱們嗎?”許浩埋怨父親,許經祖瞟了他一眼。
“你去——你去死的就是你,這幾天你那也不許去,老老實實地在家呆著,那夥人太可怕了,你出去就是送死。”
“爸,那個女人直接用槍也打不死嗎?”許浩指的是翟桂香,看來他也聽到了一些消息,他是沒有親眼看到翟桂香挨槍,當然也不信有人被槍打中心髒會不死的。許經祖並沒有不信,一個人說他還有些懷疑,全都那麼說應該就是真的了,不然墳上惠子怎會死在人家的手上。
“也許是吧,事情都已這樣了,眼下還是小心為上。”
“爸,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許家啥時候被人欺負過,我忍不了。”
“忍不了也要忍,事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已將墳上惠子的死告知秀田楓朗,想來他們很快會有所行動,咱們就等著這出好戲吧。”
“哦。”原來還有這一著,許浩開始佩服起老爸吧。
國家文物局的龍局長龍有個獨生女兒叫龍蘭,二十七歲的年華算是個老姑娘了,可人家一直是不思嫁娶,龍蘭打小便沒了母親,不知何故龍局長沒有續弦,大家都猜測他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龍蘭的成績沒有讓老爸失望,從小到大鮮有人比,大學之時她也許是受了父親的影響,龍蘭報修了考古專業,同時她還有一個武術教練叫李同,此人頗有來曆,現年三十六歲。
蘭亭序的展覽事宜龍蘭沒少參與,可這些工作都是應酬,她心裏抱著許多疑問,直到一周後的晚上,她才有時間與父親在家中交流。
“爸,看您忙的,都幾天沒回家了,再大的領導也該有個安穩睡覺的時候吧。”龍蘭似是在調侃老爸,龍峰邊脫外套邊換上鞋子,一股酸臭味飄蕩開來,龍蘭趕緊進了衛生間。
“這幾天的事你也知道,多少年的老朋友老同事們都來了,促膝長談的那顧得了回家,剛送走了他們,這不上麵又下了任務。。。。。。”龍峰邊說邊為自己倒了杯水,人剛坐下龍蘭給他打來了洗腳水,龍峰倒是習慣,抬腿將腳放進盆裏。
“爸,您也不跟上麵說說,都一把年紀了也該有個休閑些的時候,幾年沒有請次假,要是累病了又如何是好。”龍蘭心裏有些埋怨,可一個國家那麼多的事,當大領導的那一個不是忙得團團轉。
“蘭子,是爸爸對不住你,讓你一個人在家孤苦伶仃的。。。。。。”又是那一套,龍蘭性子硬,可從來沒覺委屈。
“爸,蘭亭序的事還沒完,上麵又有啥任務了?”龍蘭打斷爸的話,龍峰隻能苦笑。
“還是蘭亭序惹的事,蘭亭序的出現必定是盜墓團夥所為,有關盜國之聲威,務必要查實蘭亭序的出處,杜絕盜墓事件的再次發生。蘭亭序的郵寄點是一個正在改建的三線城市,事關國家臉麵也不可過於張揚,我正盤算著派那幾個辦事員去新城調查此事。”龍峰向女兒說及工作上的事,嚴格說來算是違反了國家保密條例,不過人家是父女值得信任。
“爸,在考古學界,大多數人認為蘭亭序真跡應在唐太宗的皇陵裏,咱們是不是該從這裏查起呀?”龍蘭思緒清晰,龍峰是早已想到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