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他們欺人太甚。”
“說來說去,還是咱們連累了人家大妹子。。。。。。”算命先生很是歉疚,張太到是不以為意。
“大哥說的哪裏話,許經祖他就是個天生的大壞蛋,我丈夫他嗚嗚。。。。。。”張太說著哭了,那脆弱的感情讓算命忍不住摟上了她的肩膀。
“大妹子又哭什麼呀?你丈夫不是早就。。。。。。”
“他那裏是個短命的人,還不是許經祖那個畜生給害的!沒想他到今日還不放過我們家。。。。。。”張太心裏有一個不尋常的故事,算命先生將張太摟得更緊了,張太似是不覺並沒有掙脫。
“難道你丈夫是他害死的?”
“嗯,就是他。我丈夫名叫張景勝,他比我要大上十歲,可我打小就視他為自己的丈夫,結婚之前他一直在外闖蕩掙下了不少資產,後來他憑一己之力成力了一家景勝食品有限公司,那些年公司生意好做他便在人生最為風光的時候娶了我,之後我們有了兒子,生活很是幸福。隻是好景不長,由於一些我並不知情原因,公司生意做不下去了,先夫便打算用僅有的資金做一次轉行。許經祖也是在那時候認識了我的丈夫,他是一所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先夫聘他做了助理,很多事都與他商議,他這人文質彬彬說話做事很有見地,因此先夫越來越器重於他。先夫將轉行的事與他商議,他提出開放政策下的房地產生意值得一搏,先夫被他說動了心就幹了起來,並任命他為公司的總經理總攬大小事務,平日裏還與他兄弟相稱。。。。。。”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沒有人打擾她,算命先生為她提上了一杯茶水。
“沒幾年,公司生意越做越大,許經祖他是為先夫賺了很多錢,可這些錢拿在手裏,先夫總覺得心神不安。拆建賠償雖然是有根在據,可他們動了許多百姓的根,百姓們是被眼前的實惠蒙蔽了心,可先夫的心是透亮的,他知道一些年後,很多百姓將花光那筆賠償金去做社會的奴隸。先夫要收手,可許經祖找來許多借口一拖再拖。直到有一日嗚嗚。。。。。。”說到這,張太又傷心地哭了起來,沒人去安慰她,這時她應該靜靜地哭上一會才會好些。
“那一日,許經祖陪先夫去查看工地,不知從那來了一夥人,說先夫讓人動了他們的祖墳,上來就是棍棒之下的一陣毒打,先夫被他們嗚嗚。。。。。。被他們給活活地打死了嗚嗚。。。。。。。”原來張太的丈夫是這麼死的。可這與許經祖有關係嗎?大家心裏有疑惑卻沒有人問。
“先夫被人打死,許經祖便買通官員作偽證,借此霸占了我丈夫的公司,而那些打死我丈夫的人,法官們說我丈夫有錯在先,又言什麼法不責眾,隻是對他們作了輕判,我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個孩子,又懷了四個月大的曉涵,生怕他許經祖再使壞了害了孩子,就帶著家裏的一些錢財跑來新城安家渡日,沒想冤家路窄還是被他許經祖找來了。。。。。。”
“那些人一定是許經祖安排來害死伯父的,他可真是該死!”史孝仁被冤氣衝得咬緊了牙。算命先生亦是氣憤難當。
“太過份了,許經祖簡直是畜生不如!”
這時候翟桂香似乎是意會到了什麼,她走近史孝仁幾步後說道:“主上,要香兒殺了他嗎?”翟桂香的建議很突然,算命先生與張太都愣愣地看著她,史孝仁還真想讓翟桂香一劍刺他的透心涼,可就怕殺了人之後,被警察滿世界的通緝就不好了。
“香香,先讓他多活幾天。”翟桂香受命正要退開,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警察同誌,就是他們帶武器闖入醫院病房的。”是醫院的院長,可他帶來的人不是那些醫生護士,而是身穿警服又持著手槍的警察們,翟桂香感受到危險抽劍護主。
“全都不許動,放下武器接受檢查。”警察喊話。麵對警察與黑洞洞的槍口,史孝仁顧忌良多,隻能吩咐翟桂香放下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