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也不能喊我父皇。。。。。。”
“陛下。”
“哦。你還是喊我孝仁吧。”
“小人。。。。。。不行!我不能罵母後的。”
“咯咯。。。。。。”雷玲樂了,她全然是忘記了先前的性命之危,她也是很多時候都在別有用心的喊史孝仁為死小人。
“不是小人,是孝順的孝,仁義的仁。。。。。。”史孝仁的解釋隻換得女屍對他的搖頭。
“這兒能出去嗎?”雷玲小心翼翼地向女屍問話,女屍看都沒看她一眼,更別說回話了,史孝仁當然也想著這個問題。
“香。。。。。。香香,這兒有出口嗎?”史孝仁覺得他這稱呼有些別扭,對方可是一千多歲的人了,叫祖祖祖祖很多輩的奶奶也不為過。
“有的,主上要出去嗎?”女屍又換了個稱呼,史孝仁聽著還能接受,便沒再計較。
“是,太悶了。”史孝仁這麼回話是想大家都輕鬆一些,不想女屍也回了那麼一句。
“主上明鑒,香兒也這麼覺得。待我先殺了他為您報仇。”女屍劍刺仇天洛,可這次雷玲沒有去擋,隻是靜靜地看著史孝仁,此時她對史孝仁的感覺已不比往常。
“別殺他。”史孝仁喊住了女屍。
“主上,他燒了您的。。。。。。”女屍說起她殺人的理由,史孝仁全都看在了眼裏當然明白。
“那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罷了,燒就燒了吧。”史孝仁不計較,女屍將劍收鞘,她恨意未消,她走過去狠狠地掰開仇天洛的手指,小心地將蘭亭序與地圖奪了回了放進自己懷中,兩件東西是誰的珍愛之物她很清楚。
隨後女屍一劍掃落右邊的蠟燭,燭台的中間有一塊凸起的東西,女屍隨手一掌將其拍入燭台,此時右邊的石棺動起來移到一旁,石棺下方黑乎乎的隻能看到第二個階梯,想必是一個地道。有出口就有了希望,史孝仁提議休整一下再走,秦四與仇天洛的傷口還在流血,秦四健壯如牛,他身上的傷到不算什麼,幾人來時在背囊中準備了急救包,此時取出來雷玲已不願為仇天洛包紮傷口,她將急救包丟給了史孝仁。“地宮已經夠深了,咋還有地道呀?”雷玲站在地道口處向下丟石頭,好久才聽到回聲。
“不知道,你問香香吧。”史孝仁將問題推給了女屍,可雷玲哪敢去招惹她呀。
“哼!我就問你怎麼了。”雷玲沒想到自己一句嬌嗔換來一把抵著咽喉的冰冷劍尖。
“你敢對主上無禮!”女屍的劍冷,話也冷冰冰的。
“阿仁——你看她。。。。。。”雷玲被抵著咽喉不放,不得不求救於史孝仁。
“香香,別這樣,她是我朋友。”有史孝仁的吩咐,女屍收了劍。獲得自己的雷玲跑到史孝仁的身邊。
“全身都讓你看光了,不能隻是朋友,我是你的未婚妻。”雷玲的話被秦四聽在耳中,他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笑得雷玲惱了扔去一顆石子給他,砸得秦四呲牙咧嘴的沒敢出聲。
沒了手電也沒了火把,史孝仁將女屍掃落的蠟燭點燃後抱在了懷中照明探路,隻是火光大了些,烤得史孝仁臉頰很是難受,再看秦四背著仇天洛,總不能讓兩個女士抱著蠟燭吧,於是他隻能忍了。秦四見史孝仁要走,他還舍不得牆壁上的那些古武技。
“秦四傻傻地問道:“咱們就這樣走了嗎?”隻是他話剛說完,便被女屍盯了一眼,這一眼雷玲也看到了。
“當然要走了,你背上的人不需要治傷呀。”雷玲邊說邊給秦四使了個眼色,她是在告訴秦四,有女屍護著這地方,你還敢拿走什麼呀。
地道其實並不深,至於雷玲的石子為什麼許久才落地,那就不得而知了,指不定是她太心急了吧。地道很長,值得慶幸的是它是向地麵延伸的,地道設在下麵應該也是設計者的一次心機吧,誰又會想得到,已經很深的地宮還有一個通向地下的出口。
新城郊區有坐小山,山不高又光禿禿的也沒有個正兒八經的山路,所以很少有人想著爬上去觀光。山腰處有一枯井,裏麵沒水已被附近的居民給遺忘了,若非整個井是從巨石上鑿下去的,這天長日久的怕是早已塌方埋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