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出於一片好心了,還能是什麼?”
“他沒有告訴你那地方有鬼嗎?”朱風的話出乎張魁的意外,史孝仁是給他說過這些,他還沒有完全的相信,現在又有人提起,難道說眼前這些人也認為世上有鬼?
“他提起過,我不大相信。”
“死人那天咱們的攝像設備在現場拍了個視頻,剛開始還好好的月光明媚,四方的燈光射來場景很是清晰,自一夥人進去沒幾分鍾的功夫,場景之中黑霧彌漫便什麼也拍不到了,後來拍到一些人從黑氣中跑了出來,跑出來的人分別是你朋友、你朋友的師父、許經先以及一個保鏢,至於那兩人怎麼死的,黑霧裏的事誰也看不到,再後來是許經先開車帶著他們走了,這份視頻一直拍到天亮,兩名死者躺在地方也一直沒有動彈過,也沒有人來害過他們。”朱風一口氣說得個明白,張魁當然知道若是真有這樣的一份視頻,史孝仁師徒應能被釋放。
“為什麼要幫我?”
“看你順眼唄。”雷玲接話了。
“謝謝。”張魁不是一個古板的警察,他也隻是二十七歲,對於麵前這位答話的美人兒,他還是多看了一眼。
“張大哥還沒女朋友吧,用不用小妹給你介紹一位年經美貌的女孩當老婆呀。”雷玲不知是在打趣張魁,還是在回敬張魁看她那一眼。
“別呀妹子,有這樣的好事你還是照顧咱們自家兄弟吧,你看我和秦四都還單著身呢。”有人跟張魁搶媳婦,張魁卻覺得朱風這人挺不錯的。
“就你呀,隻怕姐妹們看不上喲。”雷玲用雙手比劃著朱風的身高,朱風嘻皮笑臉的並沒有生氣。
“不瞞各位說,警局有紀律,我不便久留得走了,那視頻我能帶走嗎?”張魁還記得進時那些異樣的目光,他必須要維護警察的形象。仇天洛明白張魁的顧忌,他也欣賞張魁的為人。
“當然可以。”仇天洛說著從身邊的包裏取出一塊硬盤遞向張魁,張魁猶豫著沒有接。
“你們這麼幫我,就沒有什麼條件嗎?”聽完張魁的疑問,四人相視一笑。
“有到是有,咱們就是要交兩個朋友。”仇天洛的話讓張魁舒暢起來,他接過硬盤小心地放進衣兜裏。
“好,待我救出兄弟定要請幾位喝上個不醉不歸。”
“行,咱們等著了。”仇天洛應下。朱風喝了一杯酒後接下話來。
“哥們,怎麼來的怎麼去,我送你。”
“不不,我自已能回。。。。。。”
“是哥們就別客氣。”
朱風帶著張魁出了門,雷玲坐到仇天洛的身邊,她可以盡可能的靠近仇天洛的身體,卻無法貼首在他的胸膛。
“仇大哥,那個史孝仁很重要嗎,咱們為什麼非要等他?”
“你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嗎?”
“哦,不是。我隻是覺得有仇大哥在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唉~要是不帶上他,你不怕我怕!”
雷玲靜靜地不再說話,仇天洛取出一個龜甲,內置古製銅錢卜卦所用,看他那一本正經又非常虔誠的表情,他一定深信自已所卜的卦象。
“秦四,史孝仁另有劫數,你明日暗中跟著張魁,咱們給他的硬盤有可能會被人暗中銷毀,你去碰碰運氣吧。”
“是。”秦四喜歡吃喝玩樂做任務,從來不喜多說話。
張魁回到家裏想看一遍視頻,可惜他家裏生活條件不好,沒有一台屬於他的電腦,隻有懷著一份難以入眠的興奮熬到了上班時間。陳隊長的辦公室有台電腦,張魁也正想將硬盤交給他上報法院,也許是張魁到的太早了,等了許久也不見人,著急了張魁就撥通了電話。
“喂,是隊長嗎?我是張魁。”
“嗯,是我,有事嗎?”
“有有,昨晚有人給了我一塊硬盤,裏麵有一段視頻是在案發現場的當夜拍下的,視頻能證明我朋友與他師父的清白,隊長你要回來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