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樊婉抬手直指著她,美目噴著火,神色都扭曲了。
“哼,我要是你,早都找跟繩子上吊死了算了,省得活著丟人現眼。”瀾夫人越說越肆無忌憚。
在得知殺太夫人的幕後人是樊婉後,她真是差點驚掉了下巴,是沒想到這個他們一直都尊敬的夫人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腸,連婆母都殺,這是人能幹得事?
後來這一年,幫著太夫人收拾這個女人,從剛開始的膽怯到後來越發過癮,這種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爽快。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就該收拾,她連太夫人都殺,要是她們這些妾室哪天不小心得罪她了,不也同樣會慘遭她毒手?
其實薛府裏,像瀾夫人這樣恨樊婉的人不在少數,幾乎上都是相同的心思,就是覺得樊婉該死,太夫人讓他們對付她,那是在教她如何做人。再加上最近薛朝奇有過暗示會讓單鈺薇來幫他管理府裏的事務,所以哪怕樊婉最近得寵了一次,也沒讓她們放在眼中。
樊婉是被氣回自己院子的!
看著獨立的小院可院裏極其簡單的陳設,她更是恨不打一處來,一回去抓著什麼就摔什麼,嚇得院裏的人都不敢靠近她,隻能躲得遠遠的看她發瘋。
“瀾靜你這個賤人——”扔一樣樊婉就忍不住罵一句,彷如如此才能消除自己的恨意。
滿室雜亂,她怒氣攻心,同剛才從外麵回來時的樣子判若兩人,那雙美目不再裝有一絲笑意和溫柔,眸孔赤紅,散發出來的光充滿了深深的恨。
薛朝奇,真不是個東西!
她為他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居然如此待她,天下間再沒有比他更無情無義的男人了!
那姓單的女人還想上位,做夢去吧,有她樊婉在薛府一日,其他女人休想搶走屬於她的東西!
……
衙門裏,楊萬揚正式開堂把有作案嫌疑的人再審問了一次,可依然沒問出什麼有用的。
店裏的夥計都顯得很無辜,一個個都直呼冤枉。看著那被黑布罩著頭顱,他是深感棘手和頭痛。仵作已經驗過,同羅魅說得一樣,此人死了至少五日以上,整個頭顱除了頭發,皮肉全都腐爛了,想查出死者的身份都極為困難。
不得已,他隻能將獨味酒樓的幾名夥計都暫時收押。
就在他捋著白胡甚感焦頭爛額之時,羅淮秀他們到了衙門。
聽羅魅囑咐完,他很是不解,“王妃,分別關押他們也行,但此舉有何意義?是怕有人竄供嗎?若是如此,王妃大可放心,牢裏晝夜有人把守,想竄供並非易事。”
羅魅淡淡的搖頭,“楊大人,你若想盡早破案就按我說的去做,我一時也無法向你解釋,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不出三日我會讓你知道真凶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