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王氏竟然破天荒的要留他倆吃完飯。寶兒嚇得直扯蘇簡的袖子,可千萬別答應啊,看著這院子裏這樣,她可不敢吃王氏做的飯。
蘇簡隻說臨走前,娘已經做了他倆的飯,委婉拒絕了。這也正合王氏的意,麵子有了,還沒白費糧食。
出了王氏的院子,寶兒極為仰慕的盯著蘇簡。
蘇簡嘴角一彎,語重心長歎了口氣道,“多跟哥學學!”
寶兒極為惡寒的撅撅嘴,哼了一聲大步跑回了家。
晚飯,沐氏將前些天醃的肉拿出來炒了,配些幹豆角再加一把小蔥,那香味饞的寶兒圍著灶台轉了好轉。
蘇簡看著饅頭鍋的火,沐氏又把東邊李嬸給的小魚幹就著青椒炒了一碟。
等菜出來,饅頭的味也出來了。
寶兒愛喝玉米麵的稀粥,沐氏就著饅頭鍋的水下了一勺玉米麵,等鍋再燒開,噴香的玉米麵稀粥也好了。
晚上的菜和口,寶兒吃了兩個白麵饅頭,還喝了兩大碗的玉米稀粥。一吃完飯,她就喊著肚子疼。沐氏無奈隻得讓簡哥兒帶著她出去遛一遛,消消食。
夏天的夜晚,星星亮的很,一閃一閃的,像是一顆顆好奇的眼睛。兩人沿著村裏的道一直走到了村東邊的田地邊。
因為白日裏下了大雨,底邊的水塘已經滿了,青蛙呱呱的叫喚著,時不時從田裏往水塘跳。
一隻青蛙跳到了寶兒腳邊,寶兒伸手就要抓,還沒等抓到呢,就被蘇簡捂著嘴拽到了一邊草叢裏。
寶兒也不傻,仔細豎著耳朵就聽一男一女的聲音越來越近,從那草縫見借著月光就見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倒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垛裏。
男的在不斷撕扯著女人的衣服,女的呻吟著往上貼。我去,這是要野戰啊!
正瞧著女的衣服要脫光了,眼前一黑,蘇簡的手把她捂得嚴嚴實實。她要伸手去扒,蘇簡就用另一隻手把她死死捆住。
這樣時候,她又不能叫喚,隻能任他捂著眼,豎著耳朵聽那越來越激蕩的肉搏之聲。
也許蘇簡意識到聲音也是個問題,忙把她臉朝向自己按到懷裏,空出手來堵她耳朵。
寶兒拿眼瞪他表示抗議,卻見他麵色有些潮紅,頓時樂的咧開了嘴。小樣,這場麵姐見多了,能HOLD的住,可你行嗎?
寶兒也不計較聽不著,看不著了,就拿眼睛在他臉上徘徊,梭巡。蘇簡瞪了她好幾眼,她依舊不收斂,還一副看好戲的味道打量著他。
看著她那戲謔的目光,蘇簡反而輕鬆了不少,注意力從那****之聲轉移出來了。兩人大眼瞪小眼,沒過多久,蘇簡鬆開了捂她耳朵的手。就聽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越拉越遠。
寶兒想看看那兩人是誰,隻不過被草垛子擋住了,隻搖搖頭暗道,這男人不行啊,太快!
回去的路上,蘇簡快步在前,寶兒陰陽怪氣的喊他好幾聲,他也不搭理。兩人前後腳進了院子。
沐氏正坐在院裏乘涼呢,見蘇簡進來,衣襟好像有點濕,忙道,“簡哥兒,你哪來這麼多汗?”
寶兒隨後咯咯直笑,“娘,哥哥打了一整套拳呢,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