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搭腔,用腳使勁兒的踢了踢旁邊的陳小二,這情況太詭異了,我覺得還是把這貨拖下水比較好一點。
可惜……
陳小二這貨真是沒心沒肺的主兒。躺下睡著之後,就不願睜眼。我嚴重懷疑,這時候就是有人當他成豬給捅了,這貨都不帶開眼的。
看著詭笑的“孫大力”,我趕緊皮笑肉不笑的說,沒啥事兒。表哥,你專心開車,啥事兒都沒有。
“孫大力”陰險一笑,接著轉過頭去,打了一個冷擺子。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恢複正常,繼續是雙眼無神的開著車。
我咬著牙,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佛牌,這玩意兒應該能有點用。為了救表哥的命,顧不得那麼多了。要不然繼續下去,他非得被女鬼吸成“人幹”不可!
舉起手中的佛牌,我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被他給察覺了。然後,抓住了機會,猛然一下,直接朝著表哥的頭上扣了下去。
出人預料,表哥被佛牌扣上去後,竟然瘋狂的嚎叫了起來。這玩意兒威力也太大了,他就跟抽了羊癲瘋似的,直接在駕駛座上扭來扭去的。
孫大力張著嘴拚命的嚎叫,那黑色的氣體從嘴裏麵竄出來,散發出了一陣陣的惡臭。他正開著車呢,因為這不安的扭動,導致車子行駛開始發生了偏移。
就跟條老蛇一樣,在馬路上扭來扭曲的瘋狂擺動著。剛才咋踹都踹不醒的佛爺,這一會兒是來了精神,爬起來驚訝的大喊大叫,“咋了咋了?地震了是不是?”
話音剛落,結果……
“轟隆”一聲,完犢子了!車子直接駛離了車道,幹在了路邊的大樹上。
我和陳小二在後麵座兒上,車子撞了樹,慣性讓我們又撞在了前座。表哥可沒這麼幸運了,腦袋直接“哢”的一下撞在了車玻璃上,鮮血可勁兒的流。
一會兒的功夫,後麵昂基那群人趕到了,衝過來就扒車門。黑大叔更是拽著我朝外麵拖,一邊拉一邊喊,“小夥兒,你們酒吃醉了是不?馬路上麵玩漂移?這不是作死的嘛!”
我頭昏眼花的也不想那麼多了,使勁兒一把將他推開,跌跌撞撞,含糊不清的就喊,“表哥……快……看我的表哥!”
說完,我就感覺胸悶、氣竭,扭過頭去,“哇哇”的嘔吐了起來。
後來一群人被他們拉了出來,趕緊的送附近醫院去。一查,我屁事沒有,就是腦袋給幹了下有點暈。表哥呢?
腦袋破了皮,受了點傷,躺醫院休息一段時間就好。出人預料的,倒是陳小二一隻手給整脫臼了,接好後,還上了夾板固定,讓他慢慢修養。
我一看這是個好機會,表哥之前要給他戴佛牌,那是死活不願意。現在他暈了,不正好嘛!幹脆給佛牌戴在他脖子上,我特娘倒要看看,那女鬼這下還咋害他?讓你吸,吸個大麻痹!
我弄好了這一切,黑大叔卻是一臉緊張,拉著我就問,“小夥,你這是幹啥?不怕整出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