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永恒——這苦澀的毒藥
既然我已決定喝下它,就一起生存吧
鬥爭的曆史循環往複
微風在他的地上帶著王者不斷前進
但在刹那的瞬間之中一切全都了無蹤影
將沒有被曆史欺騙的戰火的敘事詩詠唱吧
敗者倒在地上鮮花多少次地凋散
千千的孤獨從侵蝕的牢籠中
將他腐壞的身軀解放的緋色火焰
憎恨的曆史循環往複——
惡魔歌唱著被卷進無法約定的文字
時間在他的地上推著觀察者不停回旋
將那刹那的光輝握住季節流逝不留影蹤
美麗的夜之女兒,你所愛著的一切,都與你的手臂錯過
在淚流成河之前,
先用接吻來立下誓言
美麗的夜之女兒,你所希望的一切,都被你的手臂失落
在悲傷的時代和絕望的神情前,難道隻能無力地哀歎?
【封印之藍(the sealed aqua blue)】
【解放之緋(the liberated ruby red)】
兩道火焰舞躍著穿破石板地麵(escaped the dungeon. the two flames danced upon its wall)
時光流逝在太過漫長的黑暗之中連名字都已遺忘直到看見了你的光輝
直到被你呼喚
所·以——
危害你的一切都由我的手臂擊敗
直到鮮血奔流成寬廣的河川所有這一切才會落定塵埃
美麗的夜之女兒,
你所憎恨的一切,都由我的手臂毀滅
那是異教徒?是同胞?抑或是“聖戰”本身?
——長詩《石板下的惡魔》
“高興你在唱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布倫希爾德以前很喜歡哼唱這首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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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內斯鎮的一個小旅館內,羅修因為資金緊張,隻定了一個房間,房內兩張床,一張自然是讓給了傷員文森,桑可憐毫不客氣地霸占了另一張床。
羅修倒是不介意睡地板,於是就變成了醫生和文森一張床,哈曼和桑可憐一張床,羅修睡地板的局麵,明明付錢的是自己,為什麼偏偏要接收最差的待遇呢。
“我們得籌集點旅費了。”
羅修摸了摸口袋中不到十個銀幣的資金,對床上的四人憂心忡忡地宣布道。
這點錢顯然是不夠他們從巴內斯到雷亞王城的。
既然已經到了庫恩王國境內,接下來去雷亞的旅途就不用冒險翻山越嶺,穿林涉水了,他們隻需要找一個去往雷亞的車隊,就能安安穩穩地抵達目的地。
但這需要一筆不菲的錢,特別是現在庫恩前線正在和魔族開戰,四處一直有些漏網之魚頻繁在境內出現,各城之間的長途車費也漲了好幾倍。
“這裏就沒什麼地下黑拳啊什麼的,隨便贏幾把就能有一大筆錢,漫畫小說裏不都這麼演的嗎?為什麼我們好像一直被錢困擾啊,不應該啊?或者拿個什麼天材地寶去拍賣行,傻大款們不就爭著搶著送錢上門嗎?”
桑可憐對異世界賺錢沒啥心得,隻能以自己猜測的方式來說。
“說得容易,那把你的火之高興賣了吧。”
“我不!好不容易學會怎麼和它對話了。”
“那你認為我們這群人誰能去打地下黑拳呢?”
羅修一行人看似戰鬥力不低,但仔細想想,按照醫生的說法,桑可憐體內的魂力隻能夠再支撐她再解放一次力量,當然不可能去打什麼黑拳。
羅修現在一個死靈法師的身份,隨便暴露恐怕會被人給送上火刑架了。
文森傷沒好,醫生雖然神神秘秘的但怎麼看也不會去幹這種事情。
“我去!”
哈曼聽羅修一頓分析後,自告奮勇地挺身而出,她不想隻是作為累贅受到別人照顧。
“我的皇女大小姐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地下黑拳都是些下九流的亡命之徒在打,你要是出個三長兩短,你那個什麼四皇子哥哥還不把我們都絞死了。”
地下黑拳這種東西確實哪個地方都有,巴內斯鎮應該也不會缺少,好不好找還兩說,但參與這種死鬥的都是些下三濫的亡命徒,這是一種以赤裸裸的肉欲和感官刺激為樂趣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