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鬥篷男徹底暴走,接下來一星期內,保密六處再度傾巢而出,通天塔整個Z區直接被清空,時隔多年六處終於再次露出獠牙,雖然明麵上風平浪靜,保密六處重振雄風,然而私下各種暗鬥和利益交換卻是層出不窮,殃及池魚下很多小家族徹底成為了曆史。
而作為這一切幕後“黑手”的寧存誌,此時正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啃著壓縮餅幹,心裏完全沒有一點逼數,更沒有一點作為大BOSS的自覺性。
“嗯,現在是第七十一層,等吃完這頓就一鼓作氣衝上第一百層……然後就可以出去了!”寧存誌心裏淚流滿目地琢磨著早點脫離通天塔。
想象著隻要一睜開眼就要衝關,沒有同伴、沒有娛樂,甚至連洗澡都做不到,寧存誌真怕自己會瘋掉,啃完最後一口壓縮餅幹,舔了下手指,寧存誌準備出發了。
什麼?飯後洗漱!
對不起,補給中珍貴的水資源可不允許寧存誌進行如此浪費的操作。
“啊~哈~你們起的可真早呀,這才八點多……對了,你們關注了今天的走勢沒?還停留在七十一層麼?”翁老虎打著哈欠,向熟悉的武者打著招呼,封閉式的生活,不少武者直接放棄了之前多年的鍛煉習慣,直接墮落了。
“剛晨跑回來,去大廳瞥了一眼,貌似已經衝上七十二層了。”萬事萬物都是相對的,墮落的武者不在少數,相應的堅持自我的武者也不會少。
“我看今年的小家夥們也就這個水平,這麼些天了也就衝上去一層,我今年可是押了很大一筆在七十層上,雖然賠率少,不過看樣子還有得賺。”翁老虎洋洋得意展現自己的優越感,這次賭博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送錢,作為從通天塔中磨礪而出的新武者,他往往能夠準確的把握曆年來通天塔的成績。
“就是今年的小家夥們太不給力了,否則押個大賠率的,豈不是美滋滋!”翁老虎心下暗想,這家夥剛離開家族,最近的花銷又大,現在像隻餓狼正每天到處搞錢,逮到機會就蹭上去咬幾口。
“啊?我看今年的武者質量不錯呀,就平均水平比去年還要高出一些,就算再差怎麼也能衝上八十多層,追平去年的記錄吧。”剛鍛煉回來渾身汗水的武者摸著腦袋,滿臉狐疑的看著翁老虎。
“嘿,我說你怎麼還質疑翁大哥的判斷,人家翁老虎怎麼也是帶隊三年的老領隊,我去年就跟著他押的,可恨我比較小心,沒敢多押,不然今年也不用再來做領隊了,早跑去星際曆險去了。”翁老虎還沒開口,支持者們早已主動上前解釋道。
“可是我聽說田老怪今年好像押了一百萬星幣的九十層……”關於賭博的小圈子迅速吸引了大批武者,不少小白紛紛叫嚷著喊出自己的疑問。
“哼,就田老怪也配和我想提並論,也不去打聽打聽,通天塔這三年的賭攤,我翁老虎可曾輸過,他田老怪去年才輸了七十萬星幣,今年還敢玩這麼猛!早晚配賠個精光。”被比來比去的各種吐槽,翁老虎也是被鬥出了火氣,語氣中甚是囂張。
當然翁老虎在這方麵也確實有驕傲的本錢,熟悉這家夥的人,都知道他的光榮史,年少的時候就是一個紈絝,賭博自來是手到擒來,等到走出社會更是染得一聲惡習,開銷更是大的可怕,隻是離了家族,缺少了經濟來源,這家夥剛開始差點餓死在街頭,不過這家夥也是個奇才,硬生生靠著以前的紈絝底子混跡於各種賭攤賺取生活費,十賭九贏下還讓他混到了“翁老虎”的諢號,在賭這方麵這家夥確實有獨到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