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處處殺戮不斷,有人因緣晉級,有人卻被怪物撕碎,百年間每座通天塔都曾被鮮血洗地,默默無名走出通天塔的有,轉瞬間聞名天下的英雄人物也不在少數。
英雄人物總有不一樣的故事,默默無名者卻總有同樣的經曆,他們害怕前方的危險,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機緣,安逸於現狀也意味著他們失去了未來。
而真正的強者往往能夠迎難而上,抓住了那一絲機緣,從而一飛衝天,當然大部分死在半途,屍體化作枯骨,為英雄的加冕鑄就白骨王冠,所謂的一將功成萬骨枯莫過於此。
即便如此,無數武者對於“死亡之途”依舊趨之若鶩,武者多是慷慨人士,自古武夫一怒便要殺人盈野,真正的武者輕生死而重諾,故此古時英雄人物輩出,時值近代英雄人物卻近乎絕跡。
“咳咳,有沒有想要賭一把的?”
領隊中一位紅衣女子起身,食指拇指輕輕搓著,英氣的臉上掛著標準賭徒式笑容,平添了幾份柔和。
“柳小蕾你怕是賭癮又犯了吧!”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漢灌下一口燒酒,不在意的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出聲打笑道。
“滾蛋,田淵你給老娘閉上你的狗嘴,老娘哪裏小了,我叫柳蕾,不叫柳小蕾!”碰到熟人,柳蕾徹底放開了,她挺了挺頗有規模的胸脯,豪氣的罵道。
“怎麼賭?快開賭局,我要賭美女呦!”豪放的美女激起男性武者的雄性荷爾蒙,廣場上一陣起哄。
“我來開賭局,賭今年的小武者們能衝上第幾層通天塔,衝上七十層一賠一,衝上八十層一賠二,衝上九十層一賠三,衝上一百層老娘開一賠五!”
“嘿嘿,要是有想賭衝上一百層來我這,我這裏敢開一賠十!”田淵灌了一口酒又打趣道。
“哈哈,那是,隻要有人賭,一賠一百我也敢開。”
衝上通天塔一百層幾乎是武道試全國狀元的水平,此時通天塔內隻不過是一群高二的學生,不說經驗,單是境界的差距就難以彌補,青年時代的武者進境飛快,一年的時間足以形成碾壓優勢,即便是高三學生也極難衝上一百層,更別提說差了一年修煉時間。
自通天塔開放以來,從沒有任何一位高二學生能夠衝上一百層,即使是每年的提前批次招生,聯邦天才少年齊聚也沒有能夠突破一百層的限製,一百層已然成為青年武者的極限。
“我賭八十層五千星幣!”
“嘿嘿,給我來個九十層,我感覺今年小武者的質量還挺不錯的!”
“我也跟著玩一點,賭個七十層的吧!”
廣場上的領隊揮舞著鈔票圍著柳蕾的賭局下注,武者們摩肩擦踵,全然沒有之前的冷漠,賭和酒是武者最好的調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