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不安的情緒又開始了,不知道是為何一想到15年前的案子我就開始害怕。我始終無法忘記那位被殺害的女生還有她在被害時候那無助的眼神。怡姐你能不能晚上帶我去看一下當年那四件案件。我總感覺有什麼聯係。怡姐:你個小鬼年紀不大學什麼偵探。我說:我隻是想知道人性是什麼?可能是因為我說話時的表情還是語氣,怡姐開始安靜下來。
過了四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到了我童年時居住的地方了,不知為什麼我感覺有人盯著我,仿佛如同在漆黑中狼渴望食物的眼神,那是興奮與開心。而作為獵物的處在危險的狀態,本應該懶散的我突然處於防禦狀態。我很奇怪,身邊的怡姐也感到我的奇怪,就問我:小朱你怎麼了,感冒加重了嗎?我:沒有怡姐,你先去這附近的公安看一下還有沒有當年的案卷,我一個人去看看。怡姐不安的問:小朱你可以嗎?我:ok了,我一切正常的了。怡姐隻好先去公安。
我走到當初的居住的十二樓,我發現在門口有一些腳印而且是濕的。我感到奇怪,這幾天南峽市應該沒下雨呀!怎麼會有濕的腳印。而且這應該剛來沒多久。會是誰呢?心中的不安開始強烈起來,係統為什麼我心跳的非常快而且老是不安。係統:生活中有很多不愉快的問題事物困擾著自己,每當這個時候你需要做的不是讓你的情緒指導你的行為而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能是係統回答也或許是自我的安慰心開始平靜下來。
等走進房間,我邊走邊看心裏想這家人真的蠻有錢呀!當初離開的時候這個家沒有多少裝扮現在多了許多。我看到有幾幅畫,不知為何這幾幅畫中的內容讓我毛骨悚然。一幅畫中畫的是白骨在刀中淒慘的哀嚎。還有幾幅讓人說不上好看,但絕對駭人。突然鍾聲一響,發出駭人的叫聲。我突然大叫:我靠這完全不是當初鏡像,有人動過。會是誰。不可能還會有人回到現場。
我在房裏徘徊沒有打開燈,我就像漆黑中迷失的逃亡者,追捕者享受這逃亡者的恐懼與害怕。仿佛在玩弄他。我盡可能把自己想象成被害人與凶手。可是當我剛要張開想象,有人向我打去。在我昏倒的時候我依稀看到一個戴人皮麵具,我倒下了下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了。
怡姐問我:小朱你怎麼回事,我:有人回到現場而且還在那住過。現場重新裝飾過。他應該在等人。可是我不理解為什麼把時鍾調到下午一點。別想了看看現在你,感冒還沒好頭又受傷了。我:沒事怡姐,我們等一下出院,你說什麼出院,不可能。我:不行怡姐,再不快點又要死去一人。
死神即將到來,你是願意垂死掙紮還是安然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