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汪陽自然也慢慢的轉過頭來,一見是刀疤自己,無論是內心的恐懼還是黑夜的襯托,自然都會被嚇個夠嗆。
“啊… 啊?你是誰啊?”汪陽瞬間變身奧斯卡影帝,立馬變揉起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衝著眼前這個刀疤嘟囔道。
刀疤望著眼前這個表麵輕鬆內心卻是複雜的汪陽,身為老江湖的他自然一眼便看出了什麼問題,這是刀疤一把便握起汪陽的手臂,想要看看這個汪陽手裏到底拿著什麼。
坐在病床之上看似睡眼朦朧的汪陽一見刀疤就要強上,當時已經知道自己褲兜內有著不好內容的汪陽自然不想讓刀疤看到,就算最後解釋清楚也並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想到這裏的汪陽立馬便用盡力氣的阻止著刀疤,隻不過就在這二人暗下僵持之時……
“啊……”這時的汪陽突然輕叫了一聲,緊接著全身竟感覺突然輕鬆了下來,沒錯,刀疤不愧是個老江湖,在對付汪陽這種小年輕時,隻用了僅僅一招,竟就順利的奪來了汪陽的手臂——撓癢。
刀疤往著病床上抵抗的汪陽胳膊裏一揉,隻見這汪陽一瞬間便成了一個蔫茄子,隨著身體哆嗦一動,汪陽便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胳膊鬆了下來。
眼見此情形,刀疤立馬便拉起汪陽的胳膊,接著一絲月光的微亮看了看汪陽這個可以守護的手臂究竟,隻是時間大概過去了半分鍾,任憑這刀疤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倒真是沒看到什麼有異常的地方,看到眼前這樣的情形,刀疤撓了撓腦袋不假思索的衝著眼前的汪陽問道:“你怎麼回事?”
汪陽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迷迷糊糊的,但此刻的心中卻是很明白刀疤心裏在想著什麼,盡管這幾天三人表麵上都算和諧,但看樣子這個刀疤的確對自己有了懷疑,既然現在的刀疤已經看了自己手臂,看樣子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褲子兜內的問題,此時見此情形的汪陽靈機一動,撓了撓頭打著哈欠便迷迷糊糊的答道:“啊… 拍蚊子嘛……”
汪陽說完這句話,便揉了揉眼睛而張開了自己原本合上的手掌,此時借著月光的一絲微亮,隻見這汪陽的手指之間竟然夾著一隻死掉的蚊子,就連蚊子辛辛苦苦弄來的鮮血竟然也粘在了手指之間。
“難道… 真的是自己太多疑了?”刀疤看到了眼前汪陽的情形,心中雖然肯定還是懷疑,但畢竟自己也看了,除了這隻蚊子外也的確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地方,如果真是自己太多想的話,其實刀疤也並不想和汪陽搞的魚死網破,既然這樣,刀疤還是選擇了大局為重,笑嗬嗬的打了個哈欠。
“哈啊… 老二啊,你下次打蚊子小點聲啊,好不容易今天睡得不錯,你這一下子可給我嚇了一跳啊。”刀疤撓了撓頭衝著汪陽笑道,其實心中也真的有著一種稍稍的愧疚感。
事情到了這裏,汪陽表麵上是撓著腦袋和刀疤低聲道著不好意思,但其實心中卻也再一次又一次的大喘著氣,畢竟剛剛的刀疤離自己有問題的褲兜隻有那麼一點點距離,如果不是趁著天黑,恐怕今天最好的結果,就是自己嘴皮子又得磨一磨了。
說起來這些事情就是如此,昨晚的刀疤說完這些話便打著哈欠而上了床繼續休息了,那時天色已經微微的亮了,眼見刀疤終於躺下的汪陽也總算放下心來,隻見汪陽看了看背對著自己好似熟睡的刀疤,再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汪陽立馬便將手伸進褲兜,緊緊的將著那個有問題的紙張放到了更隱蔽些的地方,這才讓著汪陽鬆下了一口氣,既然天色還早,汪陽便也同著刀疤、卷毛二人一樣,繼續休息了下來。
回到現實時間,就在這剛剛卷毛前去食堂打飯的時間,汪陽便和著刀疤好似“有說有笑的樣子”聊完了昨晚的那些趣事兒,雖然大麵上看著都像是開玩笑一樣嘻嘻哈哈,但此刻這二人隻見其實早就有了一堵牆,一堵看不見的隔閡,接下來的情形似乎越來越有些尷尬,不過好在這時的卷毛終於早排著隊打飯回來,這才讓著病房之內的幾人更有了些新的話題。
還是那句老話,今天的夥食如往常一樣,隻是今天晚上的那頓請客,卻一定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行動,具體情況如何,隻在今晚那場黑色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