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病房裏的局麵有些尷尬,畫風真是淩亂不堪。病床上的刀疤,若有所思的麵無表情注視著汪陽,身旁的卷毛則是壞笑著沒有做聲。身後的年輕小護士,覺得不可思議的輕笑著。
汪陽滿臉通紅極其尷尬的撓了撓頭嘻笑著,“大哥,這種幼兒園水平的低級錯誤,我可是從來沒有犯過。”
不好意思的汪陽一臉窘迫。“大哥,這次出門太急於去會展大街,純屬意外……”。
又不經意的看了看站在身後,一直合不攏嘴輕笑的年輕小護士一眼,真是覺得這次糗大發了,臉都丟盡了。
一臉漲紅的汪陽急忙找到自己的錢包,牢牢實實的揣在了褲兜裏。
刀疤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汪陽,一臉懷疑的神情,從頭到腳打量這個突如其來的汪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內心深處暗自嘀咕著,“剛才正說道明天午宴的真正目的,和暗藏的玄機,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老二是剛剛巧合偶然回來,還是不經意間聽到了什麼”?
不敢確定的刀疤,眉頭緊鎖,內心籠罩著隱隱約約的不安。
此時的卷毛,就單純了許多根本沒有顧及那麼多。隻是在詭異的衝著汪陽一直嘻笑不已。
似乎抓住了汪陽的笑柄。“沒想到二哥這麼精明的人也會犯這種幼稚的低級錯誤。”
汪陽身後的年輕小護士,更是浮想聯翩。看著窘迫,滿臉漲紅的汪陽,一直輕笑不已。
內心深處暗自嘀咕著,“看來這個滿臉通紅的年輕人,是這個病房病人的朋友。挺大一個人出門竟然忘記帶錢包的,真是讓人無語。”
想著剛才汪陽在病房外的詭異行為,不禁滿腦子的問號。“難道看個病人,拿個自己的錢包也要偷偷摸摸的?真是個怪人奇葩人物。”
汪陽把錢包揣在自己的褲兜裏,不經意的看了看身旁的三個人。覺得這三人真是各有所想各懷鬼胎。
想到剛才在病房外聽到的消息,深知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經意的看了看,一臉警惕性的刀疤,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哥,這會兒錢包放在褲兜裏踏實了。剛才差點上了出租車,一摸褲兜,才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汪陽穿好外套,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端著藥盤的年輕小護士。關切的說道:“大哥,你快吃藥吧,我去會展大街了!”
一臉漲紅的汪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嘻笑道:“這回出門兒踏實了,我先走了。”
汪陽身後的年輕小護士聞言,急忙意識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快速的把藥盤裏病人要吃的藥,遞給了刀疤。然後看了汪陽一眼輕笑著走出了病房。
刀疤看著汪陽急欲離開,有所顧慮地詢問道。
“老二,是不是太晚了?要不然就不要去啦。”
身旁的卷毛疑惑不解地注視著刀疤,不明白刀疤何出此言。
深知刀疤秉性的汪陽,知道這個老狐狸在顧忌著什麼,一定是他突如其來的回來,而且隨後跟著小護士。讓他有所懷疑的警惕起來。
此時的汪陽故意作勢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哥,難得來的南來北往的會展中心,一定會很熱鬧人山人海,營業到很晚的。時間還早著呢,我正好去湊湊熱鬧去。”
聽到汪陽如此隨意的說道,刀疤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順勢不緊不慢的說道,“老二這兩天在醫院,也夠憋屈的了,出去湊湊熱鬧散散心吧,早去早回”。
汪陽作勢一臉急切的興奮神情,“大哥,快把藥吃了好好休息吧,我去湊湊熱鬧去。”
隨後汪陽故意喜悅的哼著小曲兒,向醫院的病房門外走去。
隨著汪陽哼著的小曲兒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腳步聲越來越遠。
此時的刀疤急忙卸下了偽裝,麵無表情一臉嚴肅的看著卷毛,急切的說道:“阿卷,我懷疑老二剛才回來的時候,在病房門外應該聽到了什麼?總覺得他回來的太不是時候,也許是太巧合了,讓人不得不起疑心。”
看了看樓下醫院住院部病房的道路上沒有看到汪陽的身影,知道醫院住院部的過廊太長,此時的汪陽還沒有走出醫院住院部的大門。
此時疑慮重重的刀疤緊盯著醫院樓下住院部,來來往往的人影,緊張不安的督促著卷毛。
“阿卷,你快穿上件衣服,直接跟著老二,不到迫不得已不要讓他發現你。看看你的二哥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一臉困惑不解的卷毛不禁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刀疤急切的的催促聲弄得一驚。
“大哥,你是在懷疑二哥嗎?他不是和送藥的小護士,一起進來的嗎?或許是巧合剛剛回來,怎麼會聽到我們在談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