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城市中心醫院的住院部,刀疤在汪陽和卷毛一左一右的攙扶下,緩緩的慢悠悠的走在醫院住院部長長的過廊。
服過特效強力止疼藥,雖然暫時止住了疼痛,但是隻要一走動牽動傷口,還會覺得撕扯的裂痛,自從受槍傷後,刀疤這兩天一直沒有出過病房的大門,就連下床走動的時候都不多,隻是輕微的緩緩移動。像這般連著的走動刀疤覺得簡直就是要命的悲哀。
喘了口粗氣的刀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因走動牽扯的撕裂疼痛讓刀疤頓覺得寸步難行。攙扶在左右的汪陽和卷毛,都發現了刀疤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刀疤略顯難受的神情,都不禁一怔,站在原地停止了腳步。
汪陽覺得異常急忙關切的目光詢問起來,“大哥,是不是走的太快傷口又撕裂疼痛起來”?
“大哥,是不是傷口又疼了,難道強力止疼藥藥效這麼快就失效了”?卷毛心急火燎的急問著刀疤。
“老二,阿卷,可能是這個傷口隻要一走動就會牽扯的疼痛。”刀疤苦笑著看著還有幾百米的過廊。
暗自窩著悶火憤憤然的嘀咕著,“這tm的的沒有多遠的過廊,受傷的我走起來簡直就是要了老命啊”。
“大哥,是不是特效止疼藥也是針對你不走動的前提下啊,在病房裏一直坐在病床上可是好好的。”
卷毛著急不安的看著刀疤被撕裂的傷口疼痛難忍的滿臉冷汗直冒。
“阿卷,應該是你說的這麼回事,再好使的特效藥也得視情況而定,不走動就跟好人一樣。”
刀疤深有同感的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走動牽動了傷口才會如此撕裂疼痛的難忍。
“大哥,明天中午羅氏集團羅老大的午宴,還是不要去了,那路程走起來不得更疼痛加劇啊”。
汪陽作勢一臉的著急,不安的看著刀疤。
刀疤苦笑的看了一眼卷毛,深知明天午宴重要性的卷毛對視了一眼刀疤,欲言又止一臉的擔憂神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二,明天中午的午宴羅氏集團羅老大和陶森都打了好幾次電話了,我現在雖然傷口撕裂很疼痛,但是實在是沒法拒絕不去的。”
刀疤疼得咧了咧嘴,內心深處煩悶不已,看著自己眼前才走了幾步就疼的受不了,想著明天中午赴宴的艱難情形,不禁覺得倒抽一口涼氣。
“二哥,大哥說的對,為了西廠以後的發展趨勢和未來前景,明天的午宴是必須要去的。除非……”。
卷毛一臉的不悅,深知刀疤是忍痛也會必須去赴宴的,因為目前的西廠不能再樹敵眾多,暫時隻能依靠羅氏集團羅老大的這棵大樹,更何況明天還很重要,能去也得去,不能去也得去。這是什麼情況下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卷毛話音未落,站了一會兒覺得稍微好點的刀疤,苦笑了笑,“除非我們想和羅氏集團羅老大樹敵決裂。”
汪陽看到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口氣強硬心意已決,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影帝模式上線的汪陽,腦袋瓜子突然一轉,急忙殷勤的看著刀疤老大,“大哥,我有辦法了,你的特效藥是隻要不走動牽動傷口,就不會疼痛,那我們就不讓你走動牽動傷口疼痛。”
一臉關切的神情注視著刀疤,“大哥,我一會兒背你到醫生辦公室,明天中午去羅老大那裏赴宴也同樣背你去,這樣就沒事了……”。
卷毛聞言略有衝動的脫口而出,“大哥,你看看二哥就是腦袋靈活點子多想的周全啊”。
汪陽的話音落下,刀疤不經一怔驚詫的看了一眼汪陽誠懇的目光。內心深處泛起了嘀咕:“這老二就是與眾不同,比別人思維敏捷反應的快。嘴皮子還利索,不管這話是出自內心深處還是逢場作戲,聽了都讓人覺得舒坦,找不出任何毛病所在”。
“老二,真是有心了,你對大哥的好,我都記在這裏了,日後絕不會虧待你的”。刀疤作勢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窩。
“大哥,咱們都是自家人說什麼虧待不虧待的,隻要你傷口快點養好,就比什麼都強。”
汪陽越發進入角色的煽情起來。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刀疤老大的胳膊,拱著腰誠懇的說道:“來大哥,你現在就慢慢的讓卷毛哥扶著趴到我身上來,我背你到醫生辦公室”。
刀疤聞言真是覺得內心糾結的不得了,不管汪陽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此時都讓人覺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