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時,畫麵一轉汪陽手裏捏著皺皺巴巴的名片,撓了撓頭走在安靜的蓮城市第一醫院住院部的走廊,他若有所思的望著手中皺巴的名片,此刻他的心裏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算盤。
轉過一處轉角,走到盡頭。此時汪陽便來到了讓他又無奈又不安的病房麵前。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是白天原本應該敞開的病房大門,卻不知為何虛掩緊閉,好似在提防著什麼。雖然眼見如此的汪陽心中帶著些許不解,不過還是晃了晃腦袋推門走了進去。
“咳咳咳”汪陽晃著腦袋推開病房鐵門,隻見似乎還沒等他邁進病房,原本坐在病床之上的刀疤卷毛二人,一見自己推門前來,竟不知為何的突然一怔,坐在一旁的刀疤還大肆的咳嗽起來。
見此情形的汪陽雖然似乎已經隱約發現了什麼,不過出於某些方麵還是不露聲色的微笑著走了進來。
說起這邊汪陽的微笑,一旁刀疤那邊竟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老二啊,你掉坑裏了,我們正討論你呢,沒想到你就突然進來了。剛才那一下還真是嚇了我一小跳”。
聽著刀疤的這番話語,表麵上汪陽隻是微微一笑,其實內心當中,卻又何嚐不是在思考。這二人閑來無事在背地裏能討論我些什麼?
汪陽心裏一邊這樣想著,嘴上便也有心或無心的笑問道:“哦?是嗎,難怪我臉一直在發熱,也不知道大哥和卷毛哥在討論我些什麼啊”?
隨著汪陽這聲話音落下,坐在病床之上的刀疤、卷毛二人自然不難聽出汪陽這番話語的隱意。
聽到此處的刀疤二人,先是相互對眼瞄了一下,隨後這刀疤便也哈哈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老二啊老二,你我都是自家人,你可千萬不要多想什麼,這不羅老大那頭最近又有些什麼情況,剛好我這邊也不好走開,正……正在想最近西廠裏的事該讓誰去辦好”。刀疤的嘴裏雖然這樣微笑的說著,其實當他說完這句話時,此刻的他心中早已對自己抽了無數個大嘴巴,“我說什麼不好,怎麼就偏偏編了這番話”。
刀疤此刻的心裏這樣想著,不過既然此番話已出,那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隨著刀疤這番話語落下,細心的汪陽,表麵上雖是簡單的笑了笑應付,其實他也早就看出這二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見此情形汪陽幹脆來個將計就計,隻見他輕咳了幾下,撓著腦袋不緊不慢的來到病床旁。
“哈哈…哈哈,我……我真的這麼厲害嗎,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汪陽一邊撓著鼻子一邊不要臉的笑著。
看著眼前的汪陽如此自信的情形,此刻坐在病床之上的刀疤、卷毛二人心裏很無奈的苦笑了笑。
“二……二哥,那個……我們其實……”,此時坐在一旁的卷毛,支支吾吾的好似想要說些什麼,到卻不知為何的欲言又止。幸好在這關鍵時刻,坐在一旁的刀疤,見此情形及時出來救了場。
“啊……哈哈,那個……老二啊,這話剛剛雖然是這麼說,但眼下這種局麵,選擇什麼樣的人都很讓人為難啊”!
刀疤話一說完,他便低聲的苦笑了起來,眼神之中似乎還帶有一絲無奈。
聽到這裏,站在一旁的汪陽,明顯是臉色有了轉變。隻不過就在這時,似乎還沒等著汪陽略有不滿的說些什麼,原本一直坐在床邊毫無存在感的卷毛,及時笑著開了口。
“哦…嗬嗬,先不說這個了,剛剛二哥出去那麼久,還不知道二哥都幹了些什麼呢。”
此刻的汪陽一聽這裏,立馬就明白了這是卷毛在幫著刀疤在岔開話題。不過出於長久計劃的打算,在這點小事上要是鬧的不愉快,那可就是有點得不償失了,想到這兒汪陽便也立馬決定,不再和這眼前這二人再糾纏什麼,隻是麵帶微笑的淡淡說了一句,“上廁所啊”。
聽完這裏,坐在一旁的刀疤、卷毛二人,按照時間來算,自然是怎麼相信,略有懷疑,要不怎麼說這汪陽那麼順利,就被特別行動處的劉雲安老狐狸給一眼就選中呢。是問在這偌大的蓮城區,有幾個像汪陽這樣,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的“優秀青年呢”。
說起來這汪陽雖然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但另一邊的刀疤老大和卷毛二人也並非什麼省油的燈啊!
隻見這二人聽到這裏,卷毛在身旁刀疤的眼神指示下,壞笑著臉便衝著汪陽挑著眉毛問道:“二哥,也是利索人,隻是單純上個廁所恐怕還不需要這麼多時間吧,我記得電梯口導診處那個小護士長的挺可愛的,怕不是二哥閑著沒事,又去找人家聊莎士比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