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老大想著汪陽的瞬間消失,略有深意的注視著神情恍惚的卷毛。
“阿卷,你剛才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覺得這麼驚慌不淡定……”?
想著卷毛急匆匆的回來,又四處張望又謹慎關門的舉止,覺得疑惑不解。
“大哥,我沒有繼續找二哥著急回來,是因為有新的情況要和你彙報一下。”
卷毛想著肥仔打電話所發現了異常的情況,不免擔憂的看著刀疤老大。
“什麼新的情況?阿卷,是不是西廠那邊又出什麼狀況了……”?
刀疤看到卷毛一臉的不安,不禁眉頭一皺擔憂起來。
“大哥,不是西廠那邊出什麼狀況了,而是肥仔他們在整理貨物的時候,發現了異常的情況。”
卷毛想著肥仔彙報的情況,壓抑住自己的悶火。嚴肅的看著刀疤老大。
“阿卷,快說說肥仔他們整理西廠貨物的時候,發現了什麼異常的情況,是不是和這次的爆炸事件有關”?
刀疤聞言,直覺預感發現的異常情況,一定和這次的爆炸事件有關聯。急忙不安的看著卷毛。
“大哥,你洞察力真是強,肥仔他們發現的異常情況,的確和這次的爆炸事件有牽連,簡直就是導\火索……”。
卷毛越想越氣憤,喘了口粗氣憤憤然的說道。
“大哥,原來這次的爆炸事件發生的突然又蹊蹺,事先都是有預謀有破壞行為的。”
“阿卷,是不是肥仔他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快說說他們發現哪裏有異常哪裏不對勁……”?
刀疤聽後預感到一定是肥仔他們發現了異常的情況,找到了興許的線索。
預謀,這可能是一個長久的陰謀。
說起前幾回,不久前的西廠雖然盈利不多,但總體上來說還算是一片和平,隻是就在那一天晚上,一場大火的到來燒破了這份寧靜,一個倉庫的東西所剩無幾不說,火災後的善後困難也不提,沒想到就在這緊張之時,刀疤竟然也神乎其技的受了槍傷,結合著以上一係列的情況,再加上陸林醫院的突擊調查,此刻,蓮城雨天的另一頭,坐標於市中心公安總局的特別行動處即將開始這場專題的會議。
轉眼看去,隻見在這並不算特別大的地下空間竟來了好幾個並不多見的公安骨幹,甚至連著省廳的廳長也參與到了這次會議,前後算來大約總共有著十餘人,此時的眾人依次坐在一間完全隔音的會議室中,隻是等待著關鍵人物——特別行動處處長,劉雲安的到來。
時間大概過去了快十分鍾,隻見著屋內的各個幹警是端了茶杯又放,重複了幾次動作之後,才總算把劉雲安等了進來。
“各位久等了。”隻見這時,劉雲安熟練的理了理袖子,用著自己口袋裏專門的門卡打開會議室門,滿帶氣質的走進了會議室之內。
隨著會議室門“砰”的一聲脆響,房間大門自動的合璧緊緊鎖上,隻見此時站在最前麵的劉雲安禮貌性的看了看在座的眾位幹警領導後,熟練的拉下百葉窗,拿起櫃子中那份資料,鋪在自己桌子麵前便低聲說起話來。
“各位領導和同事,還有廳長,感謝你們來參加這場應急會議。”此時的劉雲安異常的沉穩,他先是翻了翻麵前檔案上的幾頁內容,與此同時也跟著周圍的領導同事們打著招呼。
“劉處長,都是自己人,閑話少敘,說說現在的情況吧。”省公安廳的馬廳長不是個一般人,據說以前是特警緝毒大隊退役,直到現在還深受著公安部門的重視,隻見他不慌不忙的敲了下桌子,稍微笑了下向劉雲安示意道。
聽著馬廳長的示意,劉雲安便也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便開始詳詳細細的說起了近時間來特別行動處所掌握的各類線報情況。
“這個人。”劉雲安熟練的拿起白板操控設備,關掉會議室主燈,此刻隻剩下會議室桌上唯一的一盞並不算亮的台燈,劉雲安按下了遙控設備,此時會議桌對麵的白牆上便出現了劉雲安早準備好的演示檔。
“這個人,原名湯義,道上頭外號刀疤,黑勢力西廠活動範圍的管理者。”劉雲安使用遙控器調出了刀疤的肖像及簡介信息,供著在座的幹警們參考起來。
“你們所派的特情,現在就在這裏?”馬廳長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指了指白板上刀疤所管理的西廠轄區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