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上一回,受到西廠爆炸的影響,西廠的頭頭兒刀疤被迫住進了醫院,細心陪護了一天一夜的汪陽也總算是在今天才得以休息一下,雖說表麵上是叫做休息,但這一路上汪陽先是被陸林抓到了小黑屋,隨後出了住院部後卻又被樓上的刀疤等人監視著,隻是就在剛才,就當著卷毛眨眼的功夫,那汪陽竟然就突然消失,好好的一個人竟然突然間沒了蹤影。
看到汪陽突然消失,刀疤的心裏不知為何的突然慌了起來,他便立馬命令著卷毛下樓去找,隻不過說來是找,但偌大的住院部豈是說找就能找到的,就在這時,身在住院部某個角落的汪陽已經與一名男子會了麵……
“讓你查的事情都查了嗎?”另一偏暗的小屋內,汪陽擦了擦汗水輕聲問道。
“都查過了,和你說的看起來差不多。”
“那天的起因到底是什麼?”
“滿地的汽油……”
“汽油?”聽到這裏,汪陽突然之間的怔了一下,如果說正常的幹燥起火,那多少還情有可原,但如果牽扯到了汽油,恐怕這整件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是的!汪sir。”
說話之間,這名披著雨衣的神秘男子竟突然輕輕抬起帽簷,並起雙腳向著麵前的汪陽一本正經的敬起了禮……
“你…你有毛病吧,上學那時候課上的時間全讓你看電視劇用了哈?”汪陽又是激動卻又是無奈的搖起了頭,他輕戳了一旁的朱高軒幾下而低聲感歎道。
“哎別戳我啊…這雨天、這場景,這對白!多有氣氛啊!”朱高軒一臉陶醉的道著這一些列的元素,整個場景加起來就好似自己真的是個電影當中的臥底人員。
聽到身旁的朱高軒這番話,表麵上汪陽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反應,其實此刻的他也早已在內心中入了戲,隻不過這場戲,並非兒戲。
“去!你給我記好了啊,我…我以你上級的身份命令你,在外麵不要說任何不該說的話,不然最後坑的人不光是自己,明白了沒?”汪陽也不知是警惕還是入戲,隻見他稍重的咳嗽了一聲,隨後便用著一股命令的語氣向著身旁的朱高軒說道。
一旁聽完的朱高軒忍住笑容看似正經的點了點頭,不過此刻的時間並不允許二人再多開什麼玩笑,在這接下來的幾分鍾時間內,朱高軒還算完整的將西廠最近幾天的大致情況思考著彙報給了汪陽。
按照那朱高軒所說,這幾天自從刀疤受了傷被送往醫院,西廠內的大小事情都暫時由肥仔負責,不過這事怪就怪在雖然表麵上是讓肥仔負責,但實際上似乎每天甚至每個必要的時會後,都會有個電話有規律的給肥仔打了過來,聽著電話交流的語氣,似乎這個電話之中的人好像才是真正管理著肥仔與西廠的人。
想到這裏,汪陽的腦袋裏便浮現出了幾個待思考的名單。
“是刀疤?應該不是,這幾天自己一直陪在他身邊,打電話的次數少之又少,那是卷毛?雖然說有可能,不過看這幾天的情況也並不能肯定,難道說…就在這幾天內西廠又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
汪陽的腦袋裏完全都是西廠的各種事情猜測,應該想的、不該想的,合不合理的事情差不多都濾了個遍,不過綜合著來說,這件事情應該並不簡單。
“嗯…看樣子最近做事得小心點了,既然這汽油恐怕是有人故意放的,那麼那件事情估計也脫不了責任了。”
“事情?什麼事情?”聽到汪陽的半截話,朱高軒下意識的撓了撓頭問了起來。
此刻聽到這兒的汪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隨後先是斜眼瞄了朱高軒一眼,緊接著便說起了那時陸林所告訴的情況。
“那天我回廠的時候隻在大半路上就停了,原因也是消防車和救護車沒能進來的一樣,聽廠裏的人說那個地方白天有工程隊去檢修道路?”
“是啊…好像是有這麼個事情,那天我也看著了啊,好幾個穿的藍色工服的人修了一上午呢。”朱高軒撓了撓頭想起了那天自己運貨時所看到的情景,他腦袋裏一邊仔細的回憶著,一邊低聲的告訴了汪陽。
“哼,我看他們那是在拆路,剛剛家裏頭來人告訴我了,那天城市交通局並沒有去西廠附近的記錄,既然沒有報修記錄,自然也不會有維修的車輛,再者來說,那條道雖然不新,走個車也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聽完汪陽的這一番分析後,朱高軒的腦袋裏卻是充滿了一堆漿糊。
“那…那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朱高軒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預謀……”
畫風轉到西廠,迷糊的肥仔聽到朱高軒聞言,發現異常的情況不免心中一驚,瞬間清醒急忙一本正經的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