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弘斌品了品四溢飄香的碧螺春,真是味道清香濃鬱,飲後有回甜之感。讚賞的看著陶森。“這沏茶的水平是越來越有長進了,我老頭子是天天有口福咯……”。
“隻要大哥喜歡喝,我就天天給大哥沏茶。”陶森誠懇的說著,收走了煙灰缸的煙蒂。
“對了,前段時間幫你在壁虎賭場出力的年輕人,你覺得怎麼樣?”羅弘斌想到了什麼緩緩的注視著陶森。
雖然這邊的羅弘斌二人已經為接下來的生意做好了基礎,不過這邊刀疤得身體卻虛弱疲憊不堪,隻是眼睛卻是精明曆練。看著如此掛念自己的卷毛。
喜悅是有的,但是卻掩飾不住心中籠罩著的縷縷惆悵。
“阿卷,不用過於擔憂,大哥真的沒有那麼疼痛了,這麼多年在風口浪尖上存活,在刀光劍影下打拚……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疼痛對我來說是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刀疤深吸一口氣,掩飾住心中的疼痛感,作勢輕鬆緩緩的說道。
卷毛內心深處很難受,心裏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心酸又心疼的注視著刀疤。
“真想代替大哥受傷,挨這莫名的一槍……”。
“阿卷,你要是代替大哥受傷,大哥會更心疼更不好受的……”。
視卷毛如兄弟的刀疤深知卷毛對自己的情義至深。
“大哥,這槍傷是怎麼一回事兒?一直就顧著你受傷急救,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這槍傷是怎麼回事?在自己的地盤西廠裏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受傷,而且還是槍傷……”?
卷毛滿腦子都是疑問,困惑不解的看著刀疤。
“阿卷,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到現在為止,我還像做夢一般,一頭霧水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受傷事實”。
刀疤實話實說的苦苦道來,到現在都沒有弄清狀況。
如果不是身體強烈的疼痛難忍,到現在為止都不敢相信自己受了槍傷,都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大哥,你怎麼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這怎麼可能?不會是傷到大腦了吧,有些記憶力的模糊不清……”!
卷毛一臉的擔憂,不安的看著刀疤。
“阿卷,大哥受傷沒有傷到大腦,也沒有減退記憶力,隻是……隻是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也太蹊蹺了……”。
刀疤回想著當時的情景,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
“大哥,快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哪裏覺得蹊蹺,是不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卷毛聞言心蹦的緊緊的,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阿卷,當時那個晚上,爆炸事件發生的太突然,我都睡覺了,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像鞭炮聲“劈裏啪啦”的瞬間響了起來。
我被響聲驚醒,頓時覺得西廠出事了,急忙起來預看究竟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疼痛難耐,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時候仿佛看到西廠前前後後,熊熊烈火在燃燒,似乎又模模糊糊看到一股鮮血淋漓,緊接著就昏了過去,人事不知。
直到後來你們趕到,把我送進醫院急救到老二輸血。我都是人事不醒。”
刀疤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疼痛感,一邊腦海中飛快的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大哥,原來你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是怎麼受的槍傷,當時的情景是隨著爆炸事件的發生,你就受傷躺下人事不醒了”?
卷毛一邊思索一邊隱隱約約覺得有種不好的猜測。
“阿卷,整個經過就是這樣的,可以確切的說,當時的情景就是爆炸事件發生的同時,“轟隆”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劈裏啪啦”如同放炮的聲音,夾雜著後來“砰”的一聲巨響,槍傷也是同時發生的。”
腦海中飛快思索的刀疤,得出了分析的結論。
“大哥!你的意思是西廠隨著“轟隆”巨響,爆炸事件發生的同時,夾雜著…“劈裏啪啦”的爆炸燃燒。隨後的“砰”一聲巨響,連同你的槍傷是同時大聲的”?
卷毛驚駭的注視著刀疤老大,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聽力出了問題,簡直不敢相信說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在眼前的。
“阿卷,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就是對方手段的高明陰險之處”。
刀疤思路清晰的在腦海中飛快跳動,內心深處更堅定了自己的推斷,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大哥,如果正如你所說的,那藏在暗處的這些人,可真夠陰險狡詐的,手段也夠狠夠毒辣”。
卷毛內心深處隱隱約約的預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