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回,那時記得外麵的空氣十分清新,呼吸著清晨清爽的宜人的氣息,感受著大自然的塵土花香,真是心情舒暢精神百倍。自從聽到電話鈴聲響起,看到擾人的來點顯示屏電話號碼顯示,刀疤就覺得整個辦公室裏的新鮮空氣清新的氣息都被糟蹋了,都隨著接電話的一霎那蕩然無存了……。
雖然之前刀疤受了不太輕的槍傷,不過好在各方麵來講此時已經恢複了許多,隻不過這次的刀疤卻是心中有了懷疑。
這時候的刀疤有些無奈的唾棄的吐了口痰,隻聽見了他便恨恨的自語:“哎呀,真是糟蹋了這辦公室裏的新鮮空氣了,這滿屋子的清新氣息是蕩然無存了,現在簡直被電話搞得是烏煙瘴氣了……”。
隨著“嘟嘟……嘟嘟”電話掛斷的忙音一直連連響著,刀疤老大手裏拿著電話,遲遲沒有放下,呆呆的磕打著手裏的話筒,陷入了沉思。
看樣子這次的情況有些複雜,那個老二難道真的是和他所說的一樣?
“真不知道今天羅老大和陶森,那邊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找我吃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能有什麼企圖呢?還口口聲聲囑咐要帶著老二,這是幾個意思啊……”?刀疤老大放下電話,遲疑不解的徘徊尋思著。
不安的刀疤一邊徘徊不定,一邊沉思不語。索性點起一根香煙,鬱悶的抽了起來,“是不是鴻門宴還是又有什麼貓膩在等著我?”真是不願意和羅氏羅老大和陶森有什麼太多的瓜葛,不想有過多的牽扯。
刀疤老大愁眉苦臉,眉頭緊皺。一邊吐著煙圈,一邊憤憤的自語:“什麼時候西廠才能強大起來?不再看人臉色受人擺布的存活?這種低人一等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啊……”?
內心深處不禁又聯想起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必須快速的擴充人力資源,招收有能力誌士。
眼前真是時間緊任務重,想著想著不禁憂心忡忡的頭疼起來。
“西廠吃閑飯的馬仔到是比比皆是,可是有用之人真是少之又少,近乎於沒有,目前看起來,老二暫時還算是不可多得的可用之人,但還是先讓他出去走走。”
不禁還有些小激動,還好目前還有個老二能撐一撐局麵。欣喜片刻瞬間又覺得有些困惑,擔憂的沉思開來。
“這羅老大和陶森一次又一次的提到老二是什麼情況?而且上次還特意找我要人幫忙?他們羅氏集團腦袋裏動的是什麼歪腦筋,難道是想隔著鍋台上炕,強行想在我西廠刀疤這裏挖牆腳……?”
覺得思路越來越清晰,這種可能性越來越大,刀疤老大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煩悶的盤算起來。
太陽落山了,燃燒著的晚霞也漸漸暗淡下來了,聽聞消息的汪陽聽著刀疤的話出來醫院的範圍到處去走走。
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餘輝的彩霞中,夜幕降臨了,忙碌了一天的人們三三兩兩地在街道上休閑的漫步,,晚風徐徐吹來,拂麵送來一陣陣花草樹木的幽香,讓人覺得心曠神怡,更覺得夕陽無限好。
一彎新月正冉冉升起,高高懸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銀光普照著大地。汪陽仰望天空,繁星點點,無數個亮晶晶閃閃發亮,一眨一眨地眨巴著聰慧的眼睛,仿佛在邀請人們到廣闊的太空中去遨遊。
看著這夜色美景,汪陽覺得一陣陣愜意油然而生。
徐徐清爽的夜風撲麵而來,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都置之度外了,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也漸漸舒緩開來。
裝著心事的汪陽,腦海中飛快的轉動,看著夜幕降臨的夜晚,不禁意的抬手看了看時間,眼睛落到了注視的特異功能手表上。心有打算的知道了自己現在要去哪裏。
懷揣心事的汪陽內心竟有些小激動,隨著打算去的地方敲定,心髒也隨之加快跳動起來。
深吸一口氣,暗自苦笑:“男人就是男人,本色盡顯無疑……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撇撇嘴,聳聳肩,不已為然的自嘲著。
正欲準備向外走去,碰上迎麵而來的朱高軒,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看著要出去的汪陽,拍了拍肩膀,“頭兒上哪去,也不叫上我”?
“頭兒什麼頭兒,和你說過叫二哥,入鄉隨俗懂不懂?”汪陽一本正經的低聲說道。
“看我這嘴,總不長記性,二哥要去哪裏,帶著我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朱高軒滑稽的嘻笑。
“下次帶你去,我有事要辦,你在家站崗放哨……”。汪陽邊走邊說。
朱高軒會意的笑了笑,深知汪陽的性格,能帶他去的,不用問也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