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上回,站在咖啡廳貴賓房門前的汪陽、許毅然、林勇鏢三人,隻聽這三人用著短時間迅速聽著汪陽分析了他們幾個從入坑到上套的總體經過,聽完這些話語,此時的林勇鏢急性子自然是坐不住了,隻見他推開房門就想要進門問去,好在這身後的汪陽、老許二人及時的伸出手去拉回了他。
“保鏢!你沒瘋吧?我告訴你,現在屋裏麵那幾個人也不比咱們之前遇到的盲流好到哪裏去,你要是在給人家弄不開心了,真想治你招可多了去了。”汪陽趕忙拉回怒氣衝冠的林勇鏢,一邊望著左右走廊一邊苦口婆心的拍著其低聲安慰道。
聽著麵前汪陽的這一番苦心的安慰,但此刻的林勇鏢雖然有些理解,不過更多的還是相對憤怒,“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前兩天那個老頭兒對我和老許、杆子也都挺好的,不說噓寒問暖那也挺是關心,但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出來,不過… 不過他為什麼非就調上你了呢?”
“哎呀……”聽到這裏,站在門前的汪陽就不得已的歎上了一口氣,此刻的他似乎已經擺好了一臉無辜的樣子,準備開始大肆吹噓自己,隻不過就在這時,還沒等著他剛剛開口,怎料他突然就是一個後仰,差一點點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原來,是自己之前一直依靠著的包房門開了。
“談什麼呢?”包房門一開,屋裏麵的陸林用著一副審訊般的眼神望向了門外竊竊私語的三人。
“哎呦!這可嚇死老子了,你為什麼非推我啊!”見到眼前這一情形,汪陽的第一反應就是立馬坐下了他那剛剛根本沒摔下去的屁股,隻見他一邊滿臉痛苦的揉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衝著自己麵前這兩個雙臉懵逼的許毅然、林勇鏢二人大聲嗬斥道。
“行了,別裝了,班門弄斧還得看清楚門牌號呢,你們幾個演戲也不看個地方。”陸林怎樣說來也算是半個老油條了,雖然說有些方麵不及劉雲安那樣冷靜心細,但對付汪陽他們這些小把戲倒是足夠了,隻見他橫眉冷對的瞪著眼前的這三人,見著周圍沒什麼人而低聲吼道。
此刻的這三人一看自己這番話怕是被人聽到了,出於理虧,這也才沒法再便捷什麼,隻得隨著陸林的意思,一同向著包房之內緩緩走去。
走進房門,陸林環視了下周圍後便關上了包房門,而這汪陽三人也蔫巴巴的向著劉雲安靠了過來,此時包房之內的情形似乎有些尷尬,汪陽幾人不動嘴,這陸林也不說話,仿佛一切都在等著劉雲安來說些什麼。
“剛剛你們幾個說的話,我已經都聽到了,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我也就沒什麼必要一直瞞著你們了。”
劉雲安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捋了捋褲子便開始道起了那段鳳山鎮往事的訓練指揮以及總抓捕的那些記憶。
那個時候,總指揮長劉雲安,雖是坐在吹著冷氣的指揮車內,不過臉頰上仍時不時不小心淌著汗水,是的,目前情況相對很樂觀,此次放出的羊不是自願放棄就是被強行抓獲,就在一小時前,行動六組成功抓捕了名單上最後一名“羊羔”——除了幾人之外。
而汪陽等人,自然地成為了劉雲安最後的目標,雖然還有著不到半天的時間,但是隨著街上警力的不斷擴充,幾人自然也明白了什麼,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不好熬。
“頭兒… 咱可歇會兒吧!都走了兩個小時了!”許毅然望了望汪陽無力的喘道。
“再忍忍,找個安全的地兒再說。”
“等你帶我們找到了… 還不如早點被抓了睡一覺……”朱高軒無奈的瞄了眼汪陽嘟囔道。
“行了杆子,走了這麼久不也沒什麼事兒嗎,再忍忍吧!”林勇鏢喘了喘氣拍著朱高軒安慰道。
“去他大爺!不走了!你要還走…… 那……”
“那?”
“那…… 那就散夥!我和保鏢繼續回去當我倆的大師……”
“不是,你他媽是朱高軒還是豬八戒啊?動不動就要散夥,玩呐!”許毅然見此不滿的吼道。
就在這時,還沒等幾人在說些什麼,數量警車便向著幾人的方向緩緩開了過來……
“頭兒……”許毅然最先發現,急忙輕拍著汪陽示意道。
見此,幾人立即放緩了腳步,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瞬間慌了手腳,朱高軒急忙拍著汪陽吼道:“姓汪的,你愣著幹嘛呢?是跑還是怎麼啊!?”
“先別急,這麼慢的車速應該還沒發現我們,都低點頭兒,靠邊走”說著,汪陽便冷靜的咳嗽了下,靠著邊和幾人低頭無視般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