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卷毛的疑問,刀疤也是略些無奈笑了起來,拍著卷毛笑著說道:“阿卷啊阿卷,老二他是什麼人?你覺得就憑大頭他能玩的過老二嗎?”
聽著,卷毛便立刻激動了起來,急忙提醒著刀疤說道:“不對啊大哥!那你怎麼還放二哥去,說的好了他是修手機,說不好他萬一真的……”
“哈哈哈,不礙事!之前試他雖然無果,不過想知道這尾巴到底是什麼色,那就再試這一次!”
見刀疤這樣的自信,卷毛便也心中有數的點了點頭,而刀疤也是百千的沉穩,不急不慢的望了望表,帶著卷毛便笑著向宿舍走去,和其他馬仔一起放鬆的打起了撲克。
一頭清閑另一頭也是緊張,汪陽也在同一時間望了望手腕上看似高檔的銀色手表,折騰來折騰去,此時也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汪陽雖是著急但也十分冷靜的走向了一家熟悉的咖啡廳,不過這次的汪陽倒是十分的放鬆,並沒有刻意的仔細防備,在行人的眼中看來,這無非就是中古咖啡廳的一名顧客罷了。
走到門前,汪陽便也漏出了些許自戀的笑容,在玻璃門前輕輕的呲起了牙,簡單的提了提並不高雅的衣領,好似帶著期待的向咖啡廳內走去。
走進店內,汪陽心靜眼不靜的向四周觀察起來,而正當汪陽觀察了半圈左右之時,一個身著西服的年輕男店員帶著微笑的輕輕觸了過來。
“先… 先生?有什麼能夠幫到您的嗎?”店員有些尷尬的碰了碰這名有些眼神掃射的顧客笑著問道。
這背後突如其來的一觸,汪陽也是渾身打了個冷顫,一臉不爽的轉過身去。
“幹… 幹什麼!嚇我一跳!”汪陽瞄了店員一眼,連連拍著身子不悅的哼道。
見汪陽這麼說,店員也是無奈的撓了撓頭,略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抱歉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聽著,汪陽便有些稍稍認真了起來,提了提自己並不存在的領帶,輕輕的湊到了店員的耳邊,壞笑著輕聲問道:“有女店員沒有,那個… 短頭發… 笑的挺甜的……”
而就在這時,話沒說完,一旁的吧台便走出了一名毫不違和的西裝男子,禮貌的端著菜單笑著說道:“短頭發?需要什麼啊先生?”
這話音一起,汪陽便立即十分無奈的揉起臉來,呲起牙苦笑著轉過身去,見到這熟悉卻又陌生的假發,沒錯,就是他。
見到汪陽轉過身來,身著西服的臨時經理老曹便也揮了揮手令年輕店員離開,而汪陽也苦笑了笑說道:“沒啥沒啥!那個,咳咳… 一杯咖啡。”
說著,汪陽便苦著臉向一旁靠窗的座位走去,很快,老曹便也十分自然的端來了汪陽所點的咖啡,輕輕笑著遞了過來。
接過咖啡,汪陽也十分自然的拿著瓷勺均勻的攪拌了起來,不過一本正經的老曹卻仍然敬業的挺直身子站在一旁,見此,汪陽自然是十分的別扭了起來……
“怎麼不坐?”汪陽輕輕的側了側身,衝著老曹輕聲的對著口型問道。
這話音剛落,老曹便立即更挺了挺身子,一臉微笑的望著汪陽說道:“先生您好,咖啡總共二十八元。”
聽到老曹這樣說,再加上與咖啡廳十分不搭調的老曹,汪陽更是強忍住憋笑了起來,不過再接著望去,老曹仍然是一本正經的站在原地,臉上絲毫沒有著什麼玩笑之意,看到這兒,汪陽才隻得無奈的瞄了其一眼,拍出了另一張百元大鈔。
看到這兒,一旁的老曹也是稍稍吃了一驚,不過也是麵不改色的接過錢來,拿起右手的紙筆,一本正經的輕聲說道:“先生您好!收您正好二十八元,請在這裏簽下字。”
見此,汪陽瞬間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老曹,但是處於人多也並沒有再理論什麼,隻得無奈的拿來紙筆,簽起字來。
接來紙筆,汪陽也是稍稍一怔,輕輕瞄了老曹一眼,冷笑了一聲便簽起了兩個大字來——
“的士”。
簽完大字,汪陽便也一臉大爺的仍過了紙筆,十分愜意的品嚐其熱濃的咖啡來,老曹接過了寫上大字的紙筆,從兜內禮貌的掏出了找零的十五元錢,便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笑著離開了。這一切都很平常,點餐、用餐。
時間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這場十分平常的下午茶也算是短暫的用完了,汪陽望了望腕上的手表,輕輕提了提外套便十分自然的向咖啡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