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前幾回,混進蓮城郊區壁虎賭場的汪陽、朱高軒二人總算將著賭局還算順利的搞了起來,乍眼看來,之前的賭局似乎風向全部偏向了莊家胡老板,可就在這時… 還沒等著朱高軒二人剛想再用什麼計謀,胡老板那邊似乎也更加開始了攻擊。
“嗯… 這個空調是不是開得太大了,耳朵都吹的癢癢……”坐在對麵的朱高軒一邊晃著腦袋撓著耳朵,一邊有心或無心的自言自語道。
“嗯哼,發新一輪牌。”此時,待著朱高軒的一聲話音剛落,站在賭桌中間的汪陽便開始發起了新牌。
汪陽話一說完,他便拎起發牌機,開始在賭桌之上準備放起了新牌,隻不過就在這同一時間,還沒等著汪陽剛拎起機器,站在一旁的胡老板助手卻緊跟著湊了過來。
“我來幫你。”助手伸出手去一把阻住汪陽,隻見他一邊對視著汪陽,一邊不緊不慢的奪過發牌機去……
眼見自己的助手奪過牌機,胡老板的心也逐漸變得平穩了許多。
“胡老板,可以發牌了嗎?”助手拿起發牌機,他稍稍點了點頭向著莊家席胡老板問道。
胡老板聽後,他便有心無心的點了下頭,新的一輪發牌即刻就要開始。
此時,站在賭桌中間的助手拿起發牌機,他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機器便要開始發牌,隻是就在這時,賭桌一邊卻突然傳來了製止的聲音。
“慢著!”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朱高軒沉住底氣擦了擦汗,他不緊不慢的從著兜內摸出一塊巧克力。
“都說人有三急,我要上廁所……”朱高軒嚼了幾下口中的巧克力,連連哽咽道。
聽到對麵的朱高軒這樣說,此刻坐在莊家席的胡老板臉上明顯有了幾分不悅。
“喲,這才開局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先生就這麼著急,嘖嘖嘖,該不是有什麼企圖吧?”胡老板嘴角略微上揚,他看起來滿臉嘲諷。
“切… 切切切!別管那麼多,我要上廁所,回來再說。”朱高軒話一說完,他便擦著汗起身要向廁所走去,隻是還沒等他剛剛走去幾步,隻見早已圍在周圍的胡老板馬仔一把便將朱高軒狠狠按了回去。
“你你… 你們要幹什麼!”朱高軒一見這群人上來就硬來,本身自己就是純演員的朱高軒內心可謂一下就變涼了,“自己… 該不會已經被他們發現了吧?”
“嗬嗬,這位先生,賭局應該不久就會結束,到時在上也不會太急吧?”身坐莊家席的胡老板似乎看出了朱高軒的什麼門道,他笑臉中帶著威脅的笑道。
聽著對麵莊家席胡老板的一番威脅,原本想著先借故去廁所的朱高軒、汪陽二人也是一時沒了對策,有時說事實勝於雄辯,但有時卻隻得屈服在強硬的拳頭之下,這樣看來,目前隻能先穩住自己了……
“好… 好好……”朱高軒一臉無奈瞄了一眼汪陽,低聲哽咽道。
“哼,繼續發牌。”身坐莊家席的胡老板輕哼了一聲,瞄著賭桌之中助手、汪陽二人笑道。
隨著胡老板一聲令下,站在賭桌中間的汪陽礙於一旁助手的威脅下隻好再次順著發牌,此時隻見汪陽不太情願的挪動起發牌機,開始一張一張的發起了牌,隻是此刻的他一邊無神的發著牌,一邊有心的環視著周圍,仿佛在觀察些什麼。
“現在… 是最後一組牌了。”
時間大概過去了三分鍾,這場賭局也逐漸隨著時間來到了最後,不過有句話說有人開始就有人憂,這賭局到了後期,本來憑著朱高軒、汪陽二人自身的實力就很難賭贏這場局,況且更加上膽大心細的胡老板在中間如此為難,光說輸了這局還好,但最後的賭金怕是……
“喲,這位先生,到你了,怎麼不說話?”接來最後一輪的手牌,坐在莊家席的胡老板滿臉得意的笑了笑。
事情想到這兒可真是頭越想越大,畢竟這價值幾百塊錢的香煙此時此刻可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
不過就在此時,正當著朱高軒心中不斷思考之時,坐在下家的墨鏡男子卻突然揚長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好嘛好嘛,看來這筆錢對小兄弟可是個大數字啊,不過話說回來,剛剛我不是已說了嘛,咱出來玩就是圖個樂嗬,既然真是這樣,那這局我就先算你一半,如何啊?”墨鏡男子輕輕提了提眼鏡,嘴角露出了些許得意的笑容。
聽完墨鏡男子所說的這一番話,此時的朱高軒簡直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滿血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