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古典型的加長林肯緩緩的開進了羅老大的郊區別墅,外表雖然看似十分高檔大氣,但隱約之中卻又仿佛帶著些許不同,似乎一股非凡而低調的氣場逐漸向著別墅靠近,話正說著,一名身著黑色外套的矮個男子便拎著扇子急忙的向前迎去,向進一看,來接此人正是楊管家,但至於這車中之人……
說話之時,隻見身著黑衣的楊管家四處探望下後便緩緩的彎下了腰,而此時這管家麵前的車窗也迎著輕風緩緩打開。
“您… 來了?”
“是我。”
“那請問… 東西您可帶了沒有?”
“無需他物,有我一個足矣。”
說完這話,聽此楊管家稍作思考了下而點了點頭,隨後便向著院內門衛揮了揮手,隻見別墅鐵門就此緩緩拉開,楊管家十分客氣的彎著腰迎著車輛進了別墅院內……
一見黑車進院,仿佛眨眼之間,原本還是平淡無奇的院內竟突然從樹叢中走出許多黑衣男子,雖然表麵看起來還算輕鬆,但仔細看去卻都是警惕萬分,話正說著,眾名男子便一湧紛紛聚到了別墅大門前,待著黑車通過後而立馬關閉鐵門,眾人按著一字型站成一排,挺直稍息著便在大鐵門前看守而來。
望著鐵門前站成一排的守衛,在確認了沒什麼眼線問題後,楊管家拎來撐開一把黑色不透明的大傘便向著車門走來。
“先生,差不多了,羅頭兒已經在裏麵等您了。”說著,楊管家撐開大傘擋住大部分視線而打開了車門。
聽著楊管家這樣說,車內的神秘男子也隻是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雙腳踏出車內,躲在大黑傘裏便匆忙的向著別墅屋內走去。
進了屋內,隻見楊管家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合上黑傘,在向屋內呼了幾聲後便十分客氣的彎腰恭迎這陌生男子進屋。
說來著屋內,雖然外麵看來是個平淡無奇的大別墅,不過走進了屋卻不由得讓人感到反常,先說這偌大的房間,除了還算清爽的空氣外竟然沒有一個守衛,就連這關鍵暴露的窗戶上竟然也都拉緊了窗簾,仿佛生怕外人看見什麼情形……
“先生!”話說這時,正當這剛剛走進屋內的神秘男子在四處隨便看看之時,一聲大吼卻不失禮貌的呼喚突然從著走廊盡頭的會客廳傳來,順著聲音望去,呼吼此人則正是羅弘斌身邊的小老大,陶森。
聽到走廊盡頭陶森的呼聲,這名神秘男子仿佛一耳便分出是誰,隻見其稍稍理了理袖子而漫步走去,道:“原來是森哥,請恕在下失禮。”
“哎!那不敢不敢!我陶森也隻是一屆小輩,怎敢讓六爺您稱兄道長,況且這次邀您出山,還有點事想請您幫忙……”
聽完陶森說罷,至此才得知此神秘男子真實麵目,此人乃蓮城山老六,年過五旬但發色卻毫不見白,曾經在圈裏頭也是出了名的賭神,江湖上人稱六手牌主,聽聞近八年前與著緬甸頭頭的一場賭局,眼見右手五指,卻仿佛棋\牌暗中有著另一隻手在神之操作,硬是把著緬甸的莊家贏了個反客為主,期間大小牌局穩穩連贏,隻可惜八年之前最後得了一惜敗,江湖上的老六似乎也就是從此沒了音訊。
話回正題,聽著陶森這一番話,隻見這老六隻是不停的緩緩晃腦,既不表態也不回答,至於臉上則也更是毫無表情。
隨後接下來這陶森雖是倍感不解,不過還是滴裏嘟嚕說了一大堆,不過任憑這陶森怎樣來說,那老六卻也隻是淡淡晃頭沒有作聲,這樣一番怪異的行為自然會讓著一旁看在眼裏的楊管家湊著陶森耳邊低聲問了一句:“我說小爺,這先生怕不會是隱退這些年腦子染了什麼毛病吧……?”
聽到身旁楊管家說這番話,這陶森先是沒好氣兒的白了楊管家一眼,隨後自己也是陷入了短暫的一陣思考,想想雖然那楊管家說話不好聽,但… 但如他所言倒也並非毫無道理,眼見這老頭也是五十多歲了,該不會真是有點兒糊塗了吧?
想到這裏,此刻見此情形的陶森仿佛也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恰巧就在這時,正當這眼前這管家、陶森二人在想辦法緩解尷尬之時,隻見這眼前的老六居然突然微微淡笑了起來。
“噢嗬嗬嗬… 剛剛實在不太好意思,有些事情想著想著就入了神,要不是看人損我兩句沒準還真走了神呢,抱歉抱歉。”說著,那老六竟突然之間露出了微笑,而在這微笑之中也不妨流露出些許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