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刀疤老大惱火的話語,張大頭挺了挺頭大的腦袋,疑惑不解的暗自嘀咕著:“這大哥,是不是快更年期了,誰也沒惹他啊怎麼要發火呢?難道是因為我們吃海鮮大排檔沒有帶他,挑理不高興了?”撓了撓頭還是想不明白,看著刀疤臉色的不悅,急忙緊張的回答道:“大哥…大哥,我們沒有吃一夜,更沒有喝一宿。我們四個人隻是吃的酒足飯飽後,又迷迷糊糊的去了對麵的“夢園”KTV”。
又不安的看了看要發怒的刀疤,慌忙的說道:“我們四個人是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的走進“夢園”的。我都醉的一塌糊塗了,人事不知的睡了一個晚上。”
頓了頓喉嚨,咽了口吐沫,提心吊膽的說道:“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唱了一宿,跳了一夜…”。
聽了沒頭沒腦的訴說,刀疤狠狠的瞪著張大頭,氣憤不已的冷笑道:“大頭,你的意思是你迷糊的睡了一宿,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兒一起唱了一宿,跳了一夜?”
看著刀疤冷冷的表情,張大頭摸不著頭腦的不安著,隻覺得頭更大了,慌亂的撓了撓又大了一圈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嘀咕著:“大哥,那個…不是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唱一宿跳一夜,是還有三個美的跟花似的漂亮姐姐作陪。”
聽著張大頭如實彙報的話,想著阿卷,老二及肥仔這三個人的瀟灑放縱。眉頭緊皺的咳了咳:“咳咳,那個大頭,你吃不閑著,這唱和跳怎麼還閑著了?怎麼沒找個美的跟花似的漂亮姐姐作陪啊…?!”
聽著刀疤老大學著自己的話語反問著。不禁又好賴話聽不懂的傻笑著。略有不好意思的附和道:“大哥,那個我的酒量你也知道,和二哥他們三個比差的太多了。”有些臉紅耳赤的小聲說道:“要是我沒喝多,清醒的快,你以為我能閑著嗎?早就找個漂亮的姐姐摟著瘋狂唱一宿,刺激的跳一夜了!”
頓了頓喉嚨接著憨笑嗬嗬的說道:“那大哥,我這個時候早就在,鼾聲如雷,酣然入夢了…”。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花癡的嘻笑著:“說不定還能夢到漂亮的姐姐,如花似玉的陪我…”。張大頭緩了緩色咪咪的神情傻笑著:“那今天早上也沒人陪大哥聊天了…”!
刀疤挺了挺氣得要搖晃的身體,惱火的暗自嘀咕著:“擦,誰讓你陪聊天了…,再說你這是好好的聊天嗎?簡直就是一大早來折磨我的”?頓了頓喉嚨白了張大頭一眼,冷笑的說道:“那得慶幸你昨天晚上睡了一宿?還得謝謝你今天一大早上陪我聊天啊?”
聽不出好賴話的張大頭,又自以為是的以為刀疤老大在誇獎自己。急忙不好意思的嘻笑著:“大哥,我們都是西廠的自家兄弟,有啥客氣的”!
氣的簡直無語的刀疤,沒好氣的白了張大頭一眼,哭笑不得的豎起大拇指,給其點了一個大大的讚。憤憤的嘲諷道:“大頭啊,你是西廠的第一人才,以後前途無量啊”!
環視了四周一大早上都各自忙乎的眾馬仔,刀疤又看了看不知道思路又跑到哪裏去了的張大頭,煩躁不安的想著自己昨天徹夜難眠。抽了整整一夜的煩悶煙。
而老二和阿卷及肥仔還有這人才張大頭,四人卻吃喝玩樂的瀟灑放縱了一宿,瘋狂曖昧了一夜。這天壤之別讓刀疤勃然變色,頓覺怒火中燒。
想著自己一夜沒睡,頭現在還疼得厲害,剛才又被張大頭氣得哭笑不得,頭都覺得大了。刀疤想到阿卷和老二還有肥仔三人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做著春秋大夢,就氣不打一處來,頓覺的火冒三丈。惱羞成怒的暗自冷笑著:“這是我平日裏笑臉給多了!看來,這兩天太輕閑了,得給他們找點事做啊”!
西廠刀疤這裏真是熱鬧非凡,畫風四麵八方。琳琅滿目……。有人歡喜有人憂,幾家歡喜幾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