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喝的興致正濃,聽到肥仔唱的歌詞,又聽到汪陽的話語。也倒滿了酒,舉起了酒杯:“好兄弟唱…,好好好唱的好,來算上大哥一個,來,幹了…!”
卷毛也舉著酒杯湊了過來,摟著汪陽的肩膀:“來,來…二哥,我敬你,來,來來。肥仔唱的好,好!來來,走一個。幹,幹杯…”。
就這樣,共同幹了。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又滿上…又溢出來…
肥仔栽歪的拍著汪陽:“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二哥,幹,幹幹!”
汪陽幹了又給刀疤倒上,又給卷毛斟上酒。“嘣~砰的酒杯撞擊聲!
從歌詞詩賦、到人生百態、到美女泡妞、到天南海北。大哥長,二哥短的嘮起了家常,扯起了小科…!
一個個滿麵紅光,一個個裏倒歪斜…!
好酒喝到了興頭,汪陽也是受了心驚肉跳的刺激,也一杯杯的喝了倒上,倒上再喝…!
不一會的功夫,這西廠就千姿百態了,酒勁都上來了。有又唱又跳的:“東風吹戰鼓擂,今天喝酒誰怕誰!”
有詩興大發的:“半斤不當酒,一斤扶牆走,牆走我不走。”
有劃拳拚酒的:“六個六,哥倆好,誰怕誰?”
有對瓶吹的:“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夠;感情薄,喝不著;感情鐵,喝出血”!
真是小酒一入口,酒品都沒有。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不會喝小酒,前途就沒有。
真是花花世界酒鬼的世界!有酩酊大醉的、有推杯換盞 的、有把酒言歡的、 有劃拳行令的、有爛醉如泥的、竟然還有自斟自飲的…!
猜對了,就是張大頭。隻見張大頭邊自斟自飲著,還胡言亂語著:“饞了…饞了也不,也不能、吃龍蝦…”。晃著腦袋扶著桌子,對著酒杯笑著:“龍蝦,龍蝦…是垃圾!”又像哭著:“龍蝦,龍蝦…打死也要扔掉,扔掉…垃圾,垃圾桶…!”
汪陽迷迷糊糊的看著張大頭,又眯了眯眼睛,揉了揉眼睛:“大頭,怎麼腦袋那麼大,像…像個大西瓜!”
汪陽打了個飽嗝,嗝…嗝!
張大頭滿臉通紅的瞄了瞄汪陽:“二哥…,二哥,我看你頭更大,好像,好像~兩個頭?嗝…嗝”。
汪陽迷迷糊糊的附和著:“對,對,我頭大,我今天欺負大頭兄弟了,來,來來!二哥罰酒,罰酒一杯…!”
張大頭晃著歪斜的身體,走到汪陽麵前,打了個趔趄…,含糊不清的說著:“對,對!二哥,欺負…欺負人。自罰一杯。大頭自罰兩杯。”
大頭晃著酒瓶子,左晃右晃的衝著杯子口倒去。“怎麼…,怎麼倒不進去?酒瓶也欺負我大頭?”
大頭晃著倒了半天倒不進去,索性把杯子一扔。酒勁十足的嗚嗚著:“來,來來來,二哥,來,幹瓶,幹…!”
汪陽的酒勁也上來了,酒杯一扔。好爽的晃著酒瓶:“來,‘大頭、大、大西瓜’幹瓶…幹!”
然後?然後就可想而知了。是橫七豎八,是裏倒歪斜的躺了一大片。接著就是呼嚕聲、磨牙聲、打嗝的、楠楠自語的、都隨著上來的酒勁沉沉的睡去…
汪陽此時也暈暈呼呼,一個頭兩個大的進入了夢鄉!
汪陽隨著一天的緊張不安,到血液沸騰。借著酒精的滲透。繃著的心弦才算慢慢緩解下來。慢慢的漸入夢鄉,沉沉入睡。不一會兒就呼呼大睡、鼾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