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可以想象聽到此處的張大頭是多麼的迷惑與無奈,臥… 臥底?這是開玩笑呢吧,就算人家警察沒人用了也不會選自己這麼個笨手笨腳的啊,想到這兒,正當這張大頭準備苦笑著回答什麼時,誰料那眼前的汪陽卻又突然之間追問起話來。
“大頭,你到底是誰?”
“……?”
“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
說到這裏,此時站在一旁的刀疤內心卻開始犯起了嘀咕:“這些話… 我是不是好像在哪裏聽過……?”
此時,說話之間,還沒等著此時的刀疤猛著的想些什麼,怎料那一旁的汪陽卻突然之間,仿佛就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奪來了刀疤手中之刀,緊接如時,正當見此的幾人都準備立即掏槍之時,汪陽卻仿佛以著那熟悉的姿勢和態度,端刀頂起那大頭的脖頸便開始一頓激動的怒吼而來。
“張——大——頭!”
“到… 到……”
“你到底為什麼要嫁禍害我!!?”
話正說著,汪陽也是突然之間影帝上線甚至嚴重爆表,仿佛將著自己那積攢已久的惱怒之氣全部傾出,紅起雙眼便頂著匕刀而撕心裂肺的怒吼道來。
隨著汪陽這一聲萬分感歎的怒吼聲起,在這周圍一旁的眾人無不全全大吃一驚,不過這還沒完,緊接其時,還根本沒等著眾人稍稍緩過勁來,這大頭麵前的汪陽卻更是狠狠的拽緊衣領,看似十分憤怒的揪其低聲質問而來。
“大頭,哦不… 張警官,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嗎!?”
“二哥… 你到底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哼,你聽不懂?,沒關係,那你就當著大哥的麵解釋解釋你開出租車拉我那天,之後為什麼去了公安總局!!?”
此時,隨著汪陽的這一聲仰天怒吼般的話音落下,辦公室內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開始徹底的沉默而感到吃驚,在這同時,聽到此處的刀疤、卷毛二人也都不約而同的相互對視了下,在那兩人十分吃驚的眼神中仿佛就在無聲的疑問:“大頭偽裝的連口罩都帶上了,汪陽怎麼還會知道是他?”
話說此時,這時間與步伐似乎根本沒有想要就此的節奏,這一波未平一波卻又起,還沒等著聽此的眾人思考或緩過勁來,汪陽卻又是緊跟其後的再次問道了起來。
“不好意思張警官,聽我這麼說你一定很吃驚吧?”
“不是… 我……”
“嘚嘚嘚!我猜你一定是想說自己就是剛好路過的對吧?那我再來問你,前天半夜裏你又為什麼拿著肥仔喝完的空酒瓶來到這屋前靠去?你可千萬別和我說想拿這空瓶子和著老大喝上幾杯!?”
這話一說完,站在周圍一旁的西廠幾人也開始陷入了一陣回思,就在這時,卷毛卻悄悄的向著刀疤身旁走來,附其耳邊便低聲說道:“大哥… 那天晚上確實有這事……”
聽到這裏,此時的刀疤也是對那大頭微微產生了些許懷疑,不過這些來說卻都隻是雜據,如果隻是憑這樣一個醉酒之意就要判斷別人的生死,那可真就是小題大做了。
想到這裏,見此情形的刀疤也是大喝一聲便瞪著汪陽指問吼道:“汪老二!難道就憑你這三言兩語就敢給這大頭強行扔鍋嗎!?”
“怎麼大哥?難道你還在對此而執迷不悟嗎?”
“汪老二啊汪老二,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說話,要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一種人,我又怎麼可能和你扯上關係!?”
“哼… 好哇,既然你還是這樣執迷不悟,那我就讓你看看這張大頭的廬山真麵目!”
這話一說完,汪陽便也立刻摸著口袋而從其中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翻開紙麵便用盡全力的衝著張大頭重咳質問道:“張警官!這張紙條可是你一不小心仍在電話旁的,我就想知道您又怎麼解釋這個,還有昨天上午電話裏你偷摸所說的‘劉警官’!?”
說到這裏,蒙受一番委屈的張大頭也終於是萬分怒氣而無奈反抗爆發了,說話之間,這張大頭也是渾身上下兩邊一同排起怒氣,指著一旁的肥仔便衝著其大聲卻又拘謹的說道:“大哥!二哥他騙人,我昨天隻是趁著清閑給我女朋友打了會兒電話,這點… 這點肥仔他可以作證!!”
隨著此刻張大頭的這一番怒辯爆發,此時辦公室內眾人的目光卻也又不約而同的轉到了那備受矚目的肥仔身上,想想看來,昨天自己雖然也是迷迷糊糊的路過了餐廳,可是自己根本就屬於半夢遊狀態啊!連自己上完廁所要幹嘛都暈暈乎乎了,何談再去監聽別人打電話的內容呢?想到這裏,這肥仔也是急忙就要一陣反抗,不過就在這時… 恰好就在這時,茶桌一旁上那極不起眼的座機電話… 卻突然間擇機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