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兩條已經軟弱無力的腿,捧著一顆極力渴望求生的心,如果一個人在這樣絕對危機的情形麵前可能便會如此,當然… 這也許就是如此。
話說此時,隨著那汪陽一番不論真假的話音落下,再加上其臉中那充滿真摯的麵容,這一句話,也是徹徹底底的引起了茶桌幾人的特別注意。
臥底另有其人?這究竟是無心急中生詐,還是有心刻意栽贓?若是無心倒也著無非罷也,可是這若要真是有心栽贓,那… 正說著,身在沙發一旁的丁虎也是瞬間開始咄咄不安了起來。
說話之間,這時聽到汪陽這番話語的刀疤也是將信將疑的緩鬆了刀刃,瞪著那眼前的汪老二便皺眉而低聲道:“你說… 這事另有其人?”
聽著刀疤這樣半信半疑的詢問,聽此的汪陽便是一臉嚴肅的皺了皺眉,呼著粗氣而輕聲答道:“確有其事……”
“啊哈哈哈!老二啊老二,你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還能相信你的鬼話?難道你這一個月來說的謊話還不夠多嗎!?”
話一說完,還沒等著刀疤再做些什麼時,這刃前的汪陽卻也一臉不在乎的喘氣輕聲道:“既然你說我們之間全是謊言,那還談什麼欺騙?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也沒什麼再好顧慮的了。”
看到這汪陽一臉不屑的樣子,見此的刀疤心中也是不出意外的泛起了些許嘀咕,不過有些事情一旦失去了信任,那麼就算再真實的話語也無所是非,說話之間,這刀疤隻是仰天輕笑了幾聲便繼續向著那汪陽的血喉刺去,而就在這時,見此危情的汪陽卻也立即緊緊的靠起後牆,瞄著那眼前閃爍紅光的刀刃便卻大喝說了句:“真賊若不除,看你幾時完!!”
“少他娘廢話!”
話音落下,刀疤也是忍著複雜的心情而右手一伸就向著血喉刺去,刹那之間,隨著刀疤的一陣手起刀落,天花板上便也立即揮灑起鮮紅的血雨,在這短短一陣血雨腥風後,汪陽身體上那半顆人頭也是吐著紅舌緊接懸掛落地,就連其那人頭落地的雙眼卻仍不時的苦苦眯眨著……?
看到這一十分血腥的情形… 那恐怕一切就都已經難查太晚了,話回剛才,就在那刀疤的刺刃距離脖頸仿佛隻差毫米之時……
“砰。”
槍聲,時隔一個多小時,工廠辦公室內又一聲槍聲卻再次響起了,回想起來,前一次的那一聲槍響或許隻是一聲警告,而這一次… 這一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那辦公室內的生命是否… 是否真的又少去了一人?
隨著這一聲突如其來甚至毫無征兆的槍響,無論是辦公室內還是室外的眾人都突然之間鴉雀而無了聲,屋內的卷毛可是吃驚不已,屋外的肥仔也是呆若木雞,伴著那一聲槍響落下,幾人目前最想知道的隻是… 這汪二哥到底是否還活著?
話回當前,我們也將這此時的目光向著辦公室內看去,這次門外的肥仔倒是沒有破門而來,不過這次也真的最好別來,仔細望去,隻見那緊緊靠牆的汪陽仿佛停止了呼吸,而就在其麵前的刀疤卻也是臉頰緊繃而緊緊的握住手腕,再深入看,那刀疤原來手中的匕首此時也已紮到了木板而上。
“你… 小老大,你這是作甚!?”望著桌旁那掂拎熱槍直立的陶森,刀疤卻是一臉費解的強行鎮定道。
話正說著,直立桌前的陶森則是揣下武器不緊不慢的向兩人身邊走來,瞄著眼前這看似費解萬分的刀疤,便也輕拍其身而埋頭低聲道:“疤老大,有些事情如果真的搞錯了,可能卻會適得其反更加難搞。”
隨著陶森這一番帶有深意的話音說完,根本沒等著聽此的刀疤對此回答些什麼,陶森卻又是略微轉身而向著麵前的汪陽看去,拿起紙巾便輕輕擦拭著其那血肉模糊的臉龐,道:“機會是自己爭取的,我替羅老大算是救你一命,不過你也要知道,接下來如果你要再與羅老大說謊,那… 我也會幫忙問候你家人的。”
聽完陶森這句深刻卻又滲人的話語後,緊靠著牆的汪陽也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一大陣冷顫,俗話上記得都說自己遇事自己扛,己事絕莫扯家人,雖然那劉老頭子是說過會嚴格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可是狗急了都能跳牆,萬一那一招險棋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自己倒是無妨,可是如果牽扯到家人的話……
想到這裏,這汪陽也是用盡了全力的鎮定住不安的情形,緊攥著血紅雙拳而輕聲的苦笑了句:“不… 不會。”
話說到這裏,汪陽也算是憑一句話而從死神麵前奪回了一條性命,不過這也正如那陶森所說,倘若這次機會要是真的失算,那麼所受的折磨卻就不止自己一人了。
說話之間,那陶森便也隻是低頭輕咳了兩聲,揮了揮那擋在麵前的長發便麵無表情的坐回到了沙發一旁,見此情形,此時的刀疤、丁虎二人也隻得出於利益而場麵的應付了下來,想想既然那《大X西遊》都能拍個三,那幹脆就再坐呆一會兒就等個《四》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