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刀疤便急忙就想轉身過去而吼令眾名小弟起床迎來,不過緊接著,這刀疤是剛剛的轉過身,還沒等著自己打算吼些什麼時,身後的小老大陶森便突然拍肩低聲製止了起來。
“不用麻煩兄弟們了,今天我來找的人不多。”
話音落下,一旁的陶森便用著捉摸不透的目光便向著刀疤投去,而再向著身旁的丁虎看看,隻見其好像還真是湊熱鬧一樣,擺起架子就左看看右看看,既不發言也不行事,或許是在跟著陶森表麵附和著立場。
聽到這兒,刀疤也是立即就思考而明白了此次幾人的真實用意,雖然麵對此事心中也還有著多少的不解,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裝傻為妙,就這樣,刀疤也是微微苦笑著而點了點頭,走著安靜的小路而向著工廠裏部走去。
路經一半,望著前方不遠處的工廠辦公室,刀疤卻好似略有擔憂的而打算向著別路帶去,嘴裏也還跟著客氣的解釋道:“既然是羅老大想要談話,辦公室也不隔音,前麵有個儲藏室,我看……”
這時,就在這時,還沒等著刀疤所客氣的解釋些什麼,聽到這話音一半的陶森便就直接輕咳而打斷了解釋,隨之便用這自己那難以捉摸的黑眼睛衝其低聲說道:“就辦公室吧,那裏… 做事應該比較方便。”
說完,陶森便看似十分禮貌的輕輕點了點頭,好似做出了一副打擾拜托的樣子,看到這裏,再加上此人可是羅老大的心腹,自然也不好多言語什麼,沒辦法,刀疤便也一頭霧水的改路將幾人向著自己的辦公室方向帶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一旁轉角處接到短信早已等候多時的卷毛也是立馬轉彎而自然的走了過來,回想起十分鍾前刀疤所給自己慌忙發的短信,見到信息的卷毛也是絲毫沒有耽擱,慌亂的穿起衣服揣起武器就就急忙到此而等了起來,不過說起來也是,事發突然,在這樣利益至上的社會麵前,還是多個照應為好。
見到刀疤所帶著幾人的到來,卷毛也是一臉客氣的笑著轉角而去,一見這迎麵而來的陶森、丁虎二人,自己的心裏也是重重費解的吃了一驚,不過為了出於場麵,自己還是故作自然的苦笑著而向兩人伸出了右手。
麵對這卷毛十分熱情的握手迎接,誰料這一旁的丁虎竟然完全無視的而拍打起蚊子來,見此情形,為了避免見麵的尷尬,卷毛也是立即十分客氣的向著陶森身前握去,不過這次的結果看起來還算稍好一些,陶森雖然沒有直接握手,但也是看似十分深沉的彎了彎腰,以來表示了自己獨到的尊敬。
看到這一有些尷尬的情形,一旁的刀疤也是急忙發起聲而輕輕笑了起來,緊接著便急忙從口袋裏掏出鑰匙,迅速的打開辦公室門便身在一旁而先讓幾人迎了進來。
一見門開,以羅老大身份為主的陶森便備受謙讓的而最先進入了稍作整理的辦公室內,而緊接著,身後的丁虎也是當著刀疤麵前擺起架子就緊跟其後的走了進去,看著陶森二人進去的身影,這隨後的兩名黑衣保鏢也就幹脆馬步在外而緊守了起來,看到這裏,刀疤也是略感尷尬的苦笑了笑,暗中給著卷毛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客氣的緊跟其後關門走去。
到這裏,整個西郊工廠的一切似乎表麵上又恢複了正常,宿舍內太陽曬著屁股的眾馬仔似乎也都不知情的安然入睡著,辦公室門外的兩名黑衣保鏢也是宛如軍人般的持械站起了軍姿,屋外看來一切安靜,屋內看來卻是靜的出奇,此次陶森、丁虎兩人的來意到底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