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卷毛的這番疑問,刀疤也是略感無奈的大笑了起來,拍了拍車前的卷毛而調侃了起來。
“哈哈哈,阿卷呐阿卷,不知道說你是奸還是傻,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咱們廠子有什麼賊和羅老大他有什麼關係?他這樣說是讓咱們注意點家裏的‘賊’啊。”
刀疤這番話聽起來好似平靜,其實車中的兩人早就有了共同的推斷,仔細想想這些天來有些可疑的人,在經過時間信譽長短的篩選,那麼最終得出的恐怕也隻有一個人——汪陽汪老二。
這種話題無需細說二人便也都明白,既然這樣,二人接下來需要做的也就隻是無需再言、直接執行罷了,想到這裏,這個話題也就這樣算是過去了,不過此時的卷毛也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心中的問題,勻速的踩著油門便向著刀疤笑著問了起來。
“大哥,這羅老大光是認為咱們有問題了,不過他自己的幾個問題我也是沒弄明白……”
聽到卷毛這一臉疑惑的求問,刀疤便也稍稍側了側身子,而點頭示意其繼續講了起來。
“首先,哥,這羅老大明明權大勢大,為什麼當初非選和咱們合作,而且為什麼這次又免費讓咱們出掉這批貨?”
說完,卷毛便也十分不解的望起了刀疤,苦苦費解著而輕輕撓了撓頭。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你說羅老大他權大勢大,其實這倒是前些年的情況,現在的羅老大雖有半片天地,可是那丁虎勢力現在也是有了半邊江山,而目前與那丁虎沒有妥協的恐怕也隻有咱一個,我想誰也不會願意和自己的敵家合作,這也就是為什麼人家要找咱的原因了。”
聽此,卷毛便也好似明白了什麼,而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第二個呢?為什麼這次要讓咱漁翁得利?”
聽過卷毛的這番接問,刀疤也是稍大聲的捧腹笑了起來,拍著卷毛衝其笑著說道:“哈哈哈,這也就是羅老大他精明的原因了,你可得知道,這批貨就連他都不知道毒性有多大,別看他自己說的好,其實讓咱們來出手雖然是陪了點錢,不過這如果真要是出了點意外,那比起搞定那群陰魂不散的警察可就省了太多了!”
隨著刀疤的這番話音落下,車前冒雨駕著車的卷毛也總算是恍然大悟了,沒想到這表麵上和藹親切的羅老頭兒背地裏竟然如此的狡猾,就連車後的刀疤想到這裏也隻能無奈的吐出一句話:“有了這麼個權大勢大、陰險狡詐的朋友,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禍事。”
就這樣,經過了卷毛的這一番詳細的疑問,那麼事情也總算是相對明了了,而此時的卷毛也又將好奇的目光轉到了刀疤手裏的箱子,可是就在這時,還沒等卷毛打算疑問些什麼,透過車窗望去,隻見不遠的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三輛密集的警車,而這三輛車同之前的看來也絕不相同,盡管是冒著傾盆大雨,還仍然是以著兩普一特的警力而下車巡查著,見此情形,車上的刀疤二人也是頓時間警惕了起來,緩緩摸出了卡在皮帶上的滿彈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