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就這樣的被熄滅了,而今後勢力的目標也是自然的明確了,見此情形,無論這羅弘斌究竟是無意還是有心,就現在來看也是並不重要了,此時的羅弘斌也隻是微笑著做了今天最後的一個標誌動作,苦笑著胡渣的臉龐而輕輕拍起了雙手。
很快,客廳大門再一次被迅速的敞開拉起,而楊管家也是同之前一樣迅速的聞聲趕來,暗中看了看羅老大的眼色,便點著頭收拾起了桌子上的各種東西來。
“就這樣吧,你還有別的什麼事嗎?”羅弘斌看起來十分天真的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衝著刀疤笑問道。
聽到羅弘斌這樣問,刀疤二人便也自然明白了其的用意,立馬看似有些乏累的站起了身,小心揣起黑色包袋,便請示起了離開。
“我們也沒什麼事了,羅老大您說的我也都記住了。”
說完,一旁聽此的羅弘斌便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就這樣,見此情形的刀疤二人便也禮貌的點了點頭,就向著走廊玄關的方向走去,不過正當兩人剛剛走出幾步,身後的羅弘斌卻又突然一聲“等一下”而叫住了不遠處的刀疤。
見到刀疤回頭,羅弘斌也是看起來十分客氣的笑了笑,做著端晃起舉杯的動作,衝著刀疤輕聲笑道:“今天有點匆忙,改天有空一起喝酒。”
聽到羅弘斌這番話語,再看看其那不斷晃悠著的“酒杯”,刀疤便也是明意的附和笑了笑,隻回了一句“告辭”,便同著卷毛一起向著玄關處走去。
很快,二人便跨著步而來到了別墅玄關處,說來也是有些厲害,那原本進來時就在此的四名保鏢竟然仍原地不動的站在此處,看到這兒,刀疤二人也隻得苦笑著別扭的側身走去而穿起了鞋,不過就在這低身之時,透過門前的玻璃向門外望去,隻見那來時的陰雨不但並沒有變小,反而更是如同傾盆般大肆的拍打而來,看到這一傾盆大雨的情形,刀疤二人也是考慮著衣服而稍稍發起了愁,不過就在這時,別墅的楊管家卻突然嘻笑著吼走了過來。
“疤老大,二位!”
聽到這楊管家呼喊的身影,刀疤二人出於禮貌也是苦笑著回頭望去,轉過身,刀疤所看到的情形與自己想的也還是頗有相似,沒錯的,楊管家這是奉了羅老大的命令來給刀疤二人關心的送起雨傘來,不過為什麼要說與刀疤所想隻是相似呢?答案,就出現在這楊管家手中的一個箱子身上。
“二位!嘿嘿二位客人,我家羅頭兒說疤老大平時愛好些收藏,這就特意讓小人我來給您送上一份禮物。”
說著,楊管家便嘻笑著臉而遞來了那個並不算大的小紙箱,接過手去,還沒等刀疤二人輕晃試探著什麼,楊管家卻又突然靠近了些,附耳輕聲說起了暗話來。
“嗬嗬疤老大,您也無需瞎猜,這裏麵其實隻是一把邢刀,據說古代是用來取那小人首級的,我家羅頭兒也是讓我提醒您,這東西,您身邊或許能用上……”
聽到這兒,刀疤便也立刻間就明白了羅弘斌的用意,不過此時還沒等刀疤想要回複些什麼時,這楊管家卻恰恰抓好時機的大笑著,打開門伸出雨傘便送起了客來。
“哈哈哈,兩位還都請便!”
見此情形,刀疤便也冷笑了一聲而沒再有多說什麼,伸手拿起箱子與這送來的兩把雨傘,輕輕深呼了口氣就與著卷毛一同撐起傘,向著別墅不遠處的車旁頂雨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