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羅老大便略有些神秘的笑了笑而側著打開了一旁的褐色紙箱,而出於好奇向著箱子的裏麵看去,裏麵的物品看起來也很平常,一張地圖、一個看起來裝滿東西的黑袋。
正看著,羅老大用手將桌子上的雜物稍稍清了清,便好似作法般的拿出了箱子裏的物品,先是伸手拿出地圖,折開而來就鋪在了桌麵上,緊接著,羅老大又伸手拿來了箱子內的黑色包袋,輕輕故弄玄虛的晃了晃,便笑著扔在了地圖上。
看到這一番有些怪異的情形,刀疤也感覺是一頭霧水,見此情形,羅老大便是稍稍提了提眼鏡,略帶正經的拿起了桌子旁的水果刀,順之迅速一劃便拆開桌上那充滿神秘的黑色包袋。
“這是一包冰雪玫瑰……”
說著,羅老大便略有得意的撐開了黑袋,給著一旁的刀疤二人看了起來。
如羅弘斌所說,向著劃開肚皮的黑色包袋看去,果然就是同昨晚餐桌所見的‘冰雪玫瑰’,順著望去,隻見其分為數十個小包,每包內都放滿了一顆又一顆如同微小糖果般的丸體,正看著,羅老大也是十分配合的拿來了一旁的紙箱蓋,遮住了桌麵上陽光的部分,便給這冰雪玫瑰留出了恰好的展示空間。
沒錯,同之前所看的幾乎一樣,在這無光甚至稍暗的環境下,果然就如同這雪中玫瑰般晶瑩剔透,那粉紅篇藍的眼色也更是有些討人喜歡,盡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相似完美,不過此時的刀疤仍是細心的看出了什麼問題……
“羅老大,敢問這是冰雪玫瑰……?”
聽到刀疤這一番帶有懷疑的疑問,羅老大也是有些佩服的輕聲的笑了起來。
“沒錯,這就是冰雪玫瑰——的仿製品。”
“什麼?仿製品……?”
聽到這裏的刀疤二人本就雲裏霧裏的,這下則更加是一頭霧水,而一旁見此情形的羅老大,也是伸起手來輕輕捏著藥丸,便麵帶笑意的衝二人解釋了起來。
“看來疤老弟眼睛很細啊,不錯,這就是個冰雪玫瑰的高仿品,除了其本身光暈的顏色略有不同外,其他的效果等等和原版可是差不了什麼!”
說著,羅老大便立即笑著拍了拍手,隨後這楊管家便也按照計劃聞聲開門趕了過來,隻不過就在其這手裏,到是多了一個內有黑色八哥的金色花紋鳥籠來。
放下鳥籠,楊管家仍是與剛剛一樣,隻是暗中瞄了瞄羅老大的眼色,便二話沒說的關門而出了,雖然這一情形倒是有些怪異,不過此時幾人的目光也還是在這八哥黑鳥身上。
“吃了嗎… 吃了嗎……”
這八哥鳥說來也是有些稀奇,放在桌上竟然就毫不認生的搭起話來,說時,它那灰白色的嘴巴便一閉一合的,就連那小腦袋也是十分討人的轉動著,看起來十分的機靈可愛。
話說回來這刀疤也是個逗鳥不愛鳥的人,見到這小鳥兒便就要上去逗玩幾下,甚至還同這“八大哥”聊了幾句話來,不過就在這逗玩之時,刀疤也是發現了些小問題。
“哎羅老大,這鳥兒看起來挺機靈,住的也不錯,但怎麼這食物卻是限量的厲害?”刀疤用手輕輕敲了敲鳥籠,望著籠子裏空無粟穀的鳥食杯笑著問道。
聽到這兒,羅弘斌也是輕聲笑了起來,看著籠中鳥兒笑道:“哈哈,這都被你發現了,這就讓他吃……”
說完,羅弘斌便也十分違和的從這高仿冰雪玫瑰中拿出了一小包,用著指甲從這包中間輕輕一劃,這包袋便就立即破了個洞。
“來咯,看你也挺好這一口的。”說著,羅弘斌便用手接取出幾粒粉丸,稍用力的用手來回搓上一搓,便十分自然的笑著向鳥食杯中撒去。
很快,這瓷製的鳥食杯便被輕輕鋪滿了一層粉麵,而早已饑餓許久的鳥八哥也是立即向杯旁撲去,用著它那尖銳的小嘴一口一口叨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再向著鳥食杯中看去,幾乎就已看不到多少粉麵了,不過這與也接下來八哥的遭遇那是絕對成正比的,不出三分鍾,這鳥八哥便好似開始暈乎起來,甚至幾次都要站不住鳥枝,險些落地摔來。
七分鍾過後,這鳥八哥看起來也是徹底的嗨了,灰黑的腦袋毫無規律的擺動著,就連翅膀毛也是跟著炸了起來,而這八哥的動作也更是滑稽,三番五次就如同蕩秋千般在鳥枝上滑動著,終於,就在這最後一次,也是其生命中的最後一次,鳥八哥一個不慎便倒落在了籠子中央,至於那金黃色的鳥腿也隻是十分僵硬的勉強抽搐了幾次,便突然間的暫停了,徹底的停止了,鳥籠的平麵上,唯一剩下的隻是一隻滿身炸毛的死鳥,還有那鳥兒口中緩緩流出的幾滴鮮紅血液。
鳥兒是十分可憐的,本是滿懷高興的食用了今天的食物,卻隻有短短七分多鍾便因心跳過度而喪了命,雖然鳥類的生命力較差,但這也十分形象的表現出了“冰雪玫瑰”的劇烈毒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還好這隻是一隻心跳微弱的鳥類,那… 那這萬一要是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