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陰雨綿綿;此時,去留不定,刀疤二人駕著車略有不安的來到了南郊別墅區的七號別墅大門前,不過兩人卻並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為這進去與不進去的問題而發起愁來,可是誰又料在這風裏來雨裏去的天氣裏,竟然還有人衝兩人迎接而來……
“鐺鐺……”
黑衣男子頂著雨傘小跑著向著車窗敲了過來,看到其十分明顯的步伐,兩人便也就知道了此人的來意,不過看到這兒的兩人又不禁思考起,在這十分昏暗的天氣裏,自己明明關掉了車燈,怎麼還會發現是自己呢?我想答案隻有一個,有人早已監視許久了。
透過被陰雨所衝洗著的車窗,刀疤噘著嘴捏了捏自己的雙手,獨自一人的低聲感歎道:“來者不善呐。”
“哥,你才是來者。”
隨著卷毛這一聲輕歎,雨水連連著拍打的車窗也被卷毛緩緩打開,透過車窗看去,隻見此人穿著正經中帶著古怪,而且還佩戴著一副好似八十年代的圓眼鏡,看起來來頭也不像是那麼簡單…… 而這時,正當刀疤二人暗中嘀咕打量著時,車外的黑衣男子見此也是輕輕透過頭笑說了起來。
“閣下是刀疤兒哥吧?”
“怎麼說話的,罵誰是鳥兒呢,這位是我們疤老大!”說著,卷毛便沒好氣兒的給黑衣男子使起了眼色。
聽到卷毛這樣說,黑衣男子便是明知故作的點了點頭,提了提自己早已模糊的眼鏡,衝著一旁的刀疤嬉笑著說道:“噢… 疤老大?在下是羅頭兒別墅的管家楊某人,說起來咱們現在也是一家人,實不相瞞,我家羅頭兒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說完,楊管家便也略有深意的望了望車上的二人,在這賊眉鼠眼刻意的目光中,刀疤便好似也看出了什麼隱意,但還是立即拿起了車後的雨傘,麵帶微笑的同卷毛下了車,隨著那有些怪異的楊管家向著高檔的別墅門前頂傘走去。
走到門前,管家輕輕的收起傘,喘著寒氣急忙的敲起大門來,很快的,這別墅大門竟也就像安排好一樣準時的敞開了,而見此的幾人剛想禮貌的踏步而進時,這詭異的楊管家竟然二話沒說,頭也不回的就向著屋內跑去,就好像突然間失憶了一樣。
看到這裏,一旁卷毛的第一反應便是認為自己中了圈套,不過雖然是這樣想,但門口迎接看門的四名黑衣保鏢卻絲毫沒有異動,回頭望去,就連那敞開著的別墅院門都大肆的敞開著,毫無軟禁之意,見此情形,卷毛也隻得暗中給刀疤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帶有著警惕的向著有些詭異的屋內走去。
“咳咳……”
二人剛剛走進房門,這樟木所製的高檔木門便被立即自動關上了,此時那堪比客廳的玄關處也就剩下了四名一言不發如同門神般的保鏢和似不存在的刀疤二人,見此的刀疤略帶尷尬的輕咳了幾聲,但是換來的似乎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回音,沒有任何的其他答複……
望一望身旁的四名保鏢,再回頭看一看早已緊閉的大門,此時的兩人可謂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畢竟今日自己是客,在沒有任何人正麵迎接的情況下,二人也不好多做什麼,於是乎,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無奈站等了起來。
時間大概就這樣尷尬的過去了五分多鍾,可是兩人的麵前仍是這一言不語的四名保鏢,身後也仍然是那驟雨拍打著的木門,見此情形,卷毛終於是忍無可忍當即就打算拍屁股走人,不過還好被一旁無聊看畫的刀疤立刻擋來,看到這兒,卷毛也是哼其怒氣剛想同刀疤大聲的理論,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走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令人熟悉的聲音… 衝刷馬桶的聲音……
“哎哈哈哈,今天又是長長的一條喲!……”
一陣馬桶的衝水的聲音過後,一名穿著隨意的男子便拎著一疊報紙滿麵春風的從廁所走了出來,而玄關處停留已久的刀疤二人聽此聲音也是立即將目光轉了過去,這個人,竟然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老大羅弘斌。
看到這兒,刀疤也立即哽咽著剛想對其吼些什麼,可是還沒等其先說些什麼,看到玄關處兩人的羅弘斌也是最先提著褲子毫不在意的笑迎了過來。
“喲哈,刀疤老弟,是你啊,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聽過羅弘斌的這番話,刀疤二人的心理也是暗中有了些分寸,雖然這羅老大看起來外表那是十分隨意,表情也是十分的樂觀,不過其那和藹中帶著嚴厲的語氣卻足以表現出羅老大此時的心理想法——他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