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頃刻間一個箭步,便開門向周圍看了過去,可隨著卷毛這一聲大喝落下,周圍也又十分的安靜了起來,而向著不遠處望去,隻有一個好似被風吹倒的酒瓶。
見此,卷毛才得以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就在這時,正當卷毛剛想關上房門,一旁靠牆的轉角處卻又傳來了動靜……
“哈啊… 困死我了。”
聽此聲音,卷毛便也迅速回頭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其實此時的卷毛似乎都已做好了此人就是汪陽的準備,但接下來卷毛所看到的這人,竟然是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張大頭!
向著張大頭身上望去,隻見其滿臉紅撲撲的,腦袋也是與之前一樣的那麼大,而就連手裏也仍拎著幾隻酒瓶,就連那褲子的拉鏈都沒提好,見此情形,卷毛也便半信半疑的向前走去。
“大頭,晚上不睡覺來這兒做什麼?”卷毛一把奪來了張大頭手中的空酒瓶,揪著其耳朵輕聲問道。
“哎哎哎,媳婦兒別掐別掐,鼻子掐掉了該……”
看到這樣迷迷糊糊的大頭,卷毛便也稍稍鬆懈了疑心,而且再聞聞其身邊的酒味兒,看起來似乎也並不是裝的,見此情形,卷毛便也立即笑了起來,輕拍著衝其說道:“大頭你又喝多了,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去睡了吧!”
說完,卷毛便也立即用屁股頂關上房間門,略感無奈的挎帶著張大頭向著其床鋪旁扶去。
雖然隻有短短的數十米路,但這張大頭也是起了酒勁兒,竟是說起了文言文歇後語,看起來好不快活,而卷毛也是生怕其驚醒了汪陽而產生什麼懷疑,就這樣,卷毛硬是拿起一旁的粗布輕輕捂住了大頭,將其向一旁的宿舍床上按去。
這人一躺在床上便就有了睡意,張大頭也是如同豬拱般哼哧了幾聲,便夾著被子而呼呼大睡了起來,見此的卷毛也是稍有刻意的向著身後的汪陽望去,不過還好汪陽仍是消停的躺在床鋪上,並沒有因為大頭這一番折騰而被驚醒,我想,這大概也是因為每天在一起而早已習慣了吧。
看到這兒,卷毛便也稍稍鬆了口氣,而此時,卷毛剛想起身離開,但卻又無意中看到了好似半醒的汪陽,見此,卷毛幹脆也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這自己都回來了,那再回去也隻怕更會惹有心人的懷疑,想到這裏,卷毛便也立即躺在了自己的床鋪上,蓋著被子輕輕掏出手機,給刀疤迅速發了條簡訊,便十分自然的鎖上了手機,打了打疲倦的哈欠就算結束了這沒那麼簡單的一天。
隨著卷毛輕輕閉上雙眼,畫麵一轉,時間便也很快到了第二天的早晨,不過今天的早晨卻是沒有了昨日的光芒,反而倒是無聲的細雨拍輕輕打著工廠的風窗。
或許是因為下雨陰天的緣故吧,雖然此時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但若不去刻意看看鍾表,想必還是個大半夜呢,可就在這時,卷毛枕頭下緊壓著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而受以震動的連連影響,卷毛便也萬分無奈的揉著眼睛,掏出了枕頭下方的手機。
卷毛剛剛略有無奈的掏出手機,而這手機也是十分配合的突然停止了震動,不過仔細向著手機裏看去,這陣陣響鈴也並非是什麼來電,而是一條又一條的垃圾短信,天氣、地產、新聞,無所不有,不過這看起來也才大半夜,卷毛也不得不佩服這群媒體工作者的辛勤,但自己也還是沒睡夠,正想著,卷毛便也繼續眯著眼睛而放下了手機。
可就在這時,卷毛的手機又十分不給力的震動了起來,而卷毛稍稍睜眼望去,又是那看起來十分找打的短信圖標,看到這兒,卷毛略有惱火的拿起手機便打算向著枕頭底下塞去,可就在這一瞬間,卷毛也無意中看到了這條短信的發件人——“哥”。
看到這兒,卷毛也立即精神了起來,不過也是絲毫沒有減少防備的而蒙上腦袋,仔細的打開短信看起內容來。
“阿卷來我辦公室,今天有事做。”
打開短信的卷毛看到這一字眼,便也顧不得自己的好夢了,立即悄悄的穿著衣服起了身,將自己的枕頭蒙在被子裏裝個假人,自己便也踮著腳尖安靜的向著刀疤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