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人的確是我的人,不過說起來剛剛酒店下麵還多虧了您虎哥,一句話就搞定了,那些保安警察啥的都照著做了,就不知道到底說了啥,佩服佩服啊!”
聽到刀疤這一番殺人不見血的話語,刀疤的用意雖然沒有明了說,但是懂的話也是很明顯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更牽扯現在沒準還有羅老大給其撐腰,丁虎也是又急又氣的直唔囔了起來,刀疤與丁虎兩人就這樣明裏來暗裏去的相互對視著,場麵也顯得格外的尷尬,看到這裏,身坐主位的羅弘斌也是稍稍嚴肅了起來。
“都別吵了,你們就是這樣在我羅老頭子麵前耀武揚威的嗎?要是自己人那就進來,不是那就趕緊叫走!”
聽到羅弘斌這樣一番稍嚴肅的話語,桌旁的刀疤、丁虎二人便也稍稍削減了些銳氣,聽著,刀疤便也略有無奈的起了身,衝著周圍的眾人苦笑道:“我去把他帶來,各位老大先聊。”
說完,刀疤便苦笑了笑向著包間外開門走去,見此的眾人也是繼續毫不在意的交談著,隻不過那丁虎的眼中確是多了幾分不爽之氣。
很快,刀疤便走出了包間向一旁牆上側臥著的汪陽看去,隻見汪陽看起來好似暈暈沉沉的,連連無力地咪眨著雙眼,好像根本沒在意到刀疤的到來。
“老二,你跟我進來。”刀疤望著側臥著的汪陽心中一萬個無奈的苦笑著說道。
聽著聲音,汪陽看起來倍感無力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嘟囔道:“誰… 哪兒?”
見到如此迷糊的汪陽,再加上包間內丁虎變相的催促,刀疤也隻得無奈的拉起汪陽,便向著包間內帶去。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進去後千萬別亂說話!”
說完,刀疤便也立即轉變了微笑,輕輕打開了木門,打發走了一旁的女服務生,便一臉笑意的帶領著汪陽向著桌旁關門走去。
剛走進門,桌旁眾人的目光便自然的轉到了手裹繃帶的汪陽身上,而羅弘斌也是激動的大笑了笑,望著這迷迷糊糊的汪陽說道:“謔,這小兄弟和我在埃及看到的木乃伊穿的可一樣噢。”
“是噢,人都看的是外表,把心都給包裝藏起來咯……”聽著,一旁的丁虎也稍稍翹起腿,好似一人獨醉的不經意嘟囔道。
聽到丁虎這一聲有意的話語,刀疤也是顧不得生氣什麼了,連忙將累贅般的汪陽向卷毛旁拖去,暗中給著卷毛使了個眼色,便沒再多做什麼,繼續回到桌旁與羅老大等眾人繼續聊談了起來。
此時的一切似乎也都恢複了相對的平靜,而汪陽也是白費周折還算順利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這樣,汪陽同其他隨身馬仔一樣,無聊的靠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而主桌旁的眾人也開始繼續談論著羅老大回歸的事情。
“好了,具體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我想將這批高檔貨引進國內,然後大手筆分流出手,諸位可有什麼好提議?”羅弘斌望了望周圍的眾人,略有些警惕的低聲說道。
聽到羅弘斌這番話,在做一旁的眾人便也都迅速紛紛自告奮勇了起來,要知道,能與羅弘斌這樣的人合作,那搞好了以後絕對是吃穿不愁地位不缺了,想到這兒,丁虎便也最先搶頭笑著說道:“羅老大!我丁虎這些年可謂也是打拚了半邊天,您要是放心和我合作,我保證這批貨肯定能在大陸各地安穩流出!”
這丁虎可是自告奮勇最先吹了出去,而一旁的其他眾位老大也是不可示弱,也都紛紛發表起與自己合作的各種好處,當然,也絕對少不了暗中“不小心”的說出與他人合作的壞處,就這樣,整個局麵就似一場民事糾紛的官司一樣,你一嘴我一句,絲毫不讓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