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還別說,就他這鼓勁兒可比咱強,上麵選人兒,靠譜!”
“哎,是雖是,不過我聽著上麵又催了這事兒了?……”
聽到這兒,小隊隊長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回瞪了一眼,嚴肅了些的說道:“別問那麼多,趕緊做自己的事兒去!”
“嘿嘿…… 是!”
一路還算順利,汪陽算是徹底回到正路上了,盡管被之前的幾次小插曲弄得提心吊膽,但好在現在暫時沒什麼阻撓了,汪陽順利的順著山道回到了久違般的廢棄雞窩。
“咯吱……”雞窩的老木門被勞累的汪陽無力的推開了,而正在打水的老曹看到汪陽後又驚又喜的迎了過來。
“哎呀汪兄弟哎,你可回來了,我們還擔心你出了啥事兒呢!你這臉……”老曹笑著激動的說道。
“給我口水喝。”汪陽無力的扶著欄杆說道。
“哎!”說著,老曹趕緊盛了碗水遞給了口幹舌燥的汪陽。
汪陽無力的接過了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兄弟,你那個朋友,那個林……”
“誰?保鏢?他怎麼了?”還沒等老曹說完,汪陽急忙的放下了水激動地問道。
“你 你別激動!你那個朋友沒找你去嗎?……”
聽到這兒,汪陽重重的拍了拍腦袋,煩惱的說道:“唉—— 還找我呢,我他媽都找不到自己了。”
汪陽歎了歎氣,端起碗來繼續“痛飲”著,正當汪陽放下碗準備去尋找林勇鏢時,老木門卻又咯吱作響了起來……
“保鏢!?你上哪去了你,我還要去找你呢!”汪陽興奮地笑拍著歸來的林勇鏢說道。
“先別笑了,看看這個……”說著,林勇鏢從背後的兜裏拿出了一份潮濕的報紙,麵無表情的遞給了汪陽。
“怎麼……怎麼了?”汪陽忽然感覺情況不太對,急忙接來了潮濕的報紙看了起來……
“鎮內頻繁失竊,黑幫團夥勾結,恐十人團夥作案,每人賞金兩萬……”
幾行大小標題算是徹底寒亂了汪陽的心,汪陽沉壓著氣看著這份“荒唐”的報紙,大大小小的字符滿滿充斥了對幾人的處處刁難,回想起這短短幾天來的遭遇,偷雞被人打,時不時斷糧,晚上睡雞窩,被人罵被人趕……
汪陽心底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自己”攻破了,雙手發抖著撕碎了這份荒謬的報紙,攥緊拳頭,眼角也已氣出了數根紅血絲……
“頭兒…… 你… 你別這麼激動。”林勇鏢見到如此憤怒的汪陽急忙勸道。
盡管老曹與林勇鏢也急忙的勸著,汪陽咬著牙無奈的強忍著自己,沒有多說一句話,但緊攥的拳頭也已悄無聲聲息預示了什麼……
好在目前還並沒有發生什麼,汪陽獨自一人靠在了附近小山坡的樹下,眼神呆滯的思考著,幾人也不知該做什麼,無奈的躺在雞舍裏休息著,不過女人心的老曹倒是坐不住,沒過多久便一個人爬上山坡走了過來……
“兄弟,想什麼呢?”老曹一邊用著自己的光頭反射著汪陽,一邊和藹的笑著問道。
“哎!別慌!誰啊!”汪陽急忙用手遮擋著大聲的質問道。
老曹笑了笑抬起了頭,光總算是消了,汪陽看了看老曹,說道:“你怎麼不睡覺呢,嗬…… 一上午都沒吃飯了,不餓啊。”
老曹哽咽了下,微笑了下靠了過來,輕聲答道:“餓,當然餓,你難道不餓嗎?”
“嗬…… 老曹,你知道在城裏的時候人家都叫我什麼嗎?”汪陽擦了擦眼角不慎流出的幾滴淚水說道。
“叫什麼?”老曹搖了搖頭,說道。
“嗬哼…… 在城裏——,人家都管臥叫汪少爺,少爺!每天有海鮮吃,有美女泡,還有串兒擼…… 可現在呢?”
老曹歎了歎氣無奈的看著汪陽,沒有說什麼。
“嗬—— 現在,現在我是什麼?我都不如給人家看門兒那條狗!狗哇老曹!狗還每頓都他媽吃肉呐!”汪陽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輕流著淚大聲發泄道。
“兄弟…… 兄弟你別這樣,慢慢來……”老曹拍著汪陽試圖安慰道。
還沒等老曹多說些什麼,汪陽痛恨的錘了錘地,強忍著眼淚深情的看著老曹說道:“老曹,那群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著,真的…… 老曹,這氣,不管怎樣,從今天起,我汪陽他媽絕對不受了!!”
這一狠狠地一錘泄出了壓著汪陽許久的委屈,也自然明確了汪陽反擊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