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機上的人員,此刻聽到這話,心裏也是感覺到特別的憋屈。
明明是你吳老板花錢雇傭我們過來拆遷的,怎麼現在遇到人家真正的大老板,就直接是慫了那?
真是一個吃軟怕硬的企業家!
“趕快走!都趕快走啊!”吳善人露出一副不耐煩的臉色,衝著這些人嗬責起來。拆遷的人,見此也是無奈之下,隻好開著機器離開了。
打工難!沒辦法!
“轟轟——”這些拆遷機器動起來,就好似是巨大的鋼鐵巨獸,而後便是向外麵的道路開走,帶動起來轟轟的聲音,噪音十分的大。
看到拆遷人員離開,吳善人也是鬆了口氣。
不過猛然間,他好似發現原本那麼多人在這裏,現在隻是剩下他一個人了,還真是讓他感到心裏空空的,有些勢力單薄的感覺。
吳善人一回頭看到我這一方的人馬,如此多那種感覺更是強烈了。
“陳先生,您看現在如何……”吳善人,慢慢走過來,低頭哈腰的模樣,滿臉的笑容,和之前的囂張勁可是截然不同。
一會兒是氣勢很足的開發商,一會兒又是這麼一副低頭哈腰的下腳料。真是吃軟怕硬,翻臉比翻書還快。
“嗯,不錯。”
對此,我則是走到那把椅子前麵,很是悠閑的將椅子拿過來,然後便是大刀金馬的坐在那裏,好似在看風景似的。
見此,吳善人心裏咯噔一下,更是納悶不解,不知道我為何如此。或者說,他不知道我的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我悠閑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去看吳善人,而是看向白楠。
“你們先過去。”我一揮手,所有的保鏢,便是聽我號令而後便是撤退,回到勞斯勞斯的車前。
場中,此刻隻剩下我,白楠還有吳善人。
見我讓保鏢過去,吳善人心裏也是鬆了口氣。那種鋪天蓋地半的巨大壓力,緊接著消失大半。
雖是如此,但他還是不敢和我說任何花招。
我能夠一句話,讓那些保鏢離開,那麼就能夠一句話讓那些保鏢再過來。
“兩位,說來我們也都是老朋友了。”我說道。
見我直接成為了一個大老板,白楠此刻心裏也是沒有絲毫反應過來。在她看來,我怎麼可能會成為大老板那?
這一點,真是讓人感到不解。
半個月前,我在白楠的眼裏不過是一個長的稍微有些帥氣,從鄉下農村來的屌絲而已。
隻是幾乎一眨眼的功夫,我便成為了一流人物,的確是讓人感到吃驚。
“對,是老朋友。”吳善人,則是低頭哈腰模樣。
至於白楠這個騷女人,則是一副很是吃驚,還沒有從震撼當中反應過來的模樣,好似此刻的她對於眼前全新的我,處於一種空白的無知當中。
“白總,怎麼不說話,難道不高興嘛?”我道。
說著,我坐在那裏看向白楠,半個月不見,對方看起來好似憔悴了不少,不知道是操心了還是咋搞的。
“還好,好,好……”對此,白楠一激動之下,臉色帶著錯愕和吃驚之色,而後便是說出了這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