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睡著了,卻又老是做著奇奇怪怪的夢,但又醒不來。昏昏沉沉的,全身又沒勁,這難道有生病了嗎?
隻稀疏聽見幾個聲音好像是在耳畔響起。
“王爺,你真的狠心丟下姑娘,要去欽州”
“嗯,你們好好的照顧她,她若有什麼三長兩短,為你們是問”
“王爺,奴婢們自當竭盡全力照顧好姑娘,但是,姑娘醒來,發現王爺不在,奴婢們怕瞞不住”
“隻要等她醒來,再給她吃一顆這藥丸,她便就對之前的事模糊,會記不起來,會慢慢的失去記憶”
“王爺,您真的忍心這麼做”
“行了,本王起程了”
“王爺、王爺”
又是個晴朗的天氣,天空很淨,藍得逼眼。溫煦的陽光披灑下來,很是溫暖。照在那厚厚的鐵甲上,卻越發的耀眼。一批批大隊人馬穿過那片林間,他們一經過,惹得一些鳥兒時不時的驚飛起來,而又大聲的叫鳴著。
最前邊的男子一臉肅靜,頭戴著威嚴霸氣的頭盔,那目光閃爍交替,喝斥著駕著馬。又忽地停下馬,對身後高聲喚道“大家先在此歇息片刻”
而後對另一位外表俊朗英氣風發的男子吩咐道“玄明,派人去前麵探探路”
“是王爺”
趙梓桓一個人又駕著馬朝前行去,那劍眉緊緊的鎖住,目光閃爍著,重重的舒著呼吸。
一路風光旖旎,一片綠意怏然,一陣芬芳怡人。
汴京城內依然繁華,喧鬧的聲音一層層的起伏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各自忙碌著。而遠在邊疆的欽州卻已被西夏王朝一次次侵犯,那裏已經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而戰爭帶來的是悲痛、哀痛。
“太後”
隻見一位老婦跪在一尊佛像前,正雙目緊閉,手裏拿著一串佛珠,嘴唇蠕動著。忽聞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便睜開眼,叩了一下頭,然後由旁邊一宮女忙輕輕攙扶起來。
“不是讓你傳哀家的話讓孫陽芮汐進宮的嗎?怎麼沒有來”曹太後微怒不悅的又哼道“難道她還抗旨不成”
“回太後,奴才沒有見著芮汐姑娘本人,隻聽府上的丫鬟說是生病了”那太監彎著身子,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哼,病了,倒還真會裝”曹太後冷冷的說道。
“太後,怕是秦太師一事,孫陽芮汐恐怕還在擔心太後會為難她吧”旁邊一宮女小聲的說著。
“太後,其實奴婢倒有個事也不知該不該說”來稟報的那個太監突然一臉奉承的抬起眼,笑意盈盈的說道。
曹太後微皺眉頭,點了一下頭。
“話說這事情已經過了很久,可這芮汐姑娘可從未親自來給太後您請安,理說是說不過去的,怕是還在生太後您的氣,所以今兒傳話讓她進宮,她卻找借口說自己生病,這不是明擺著,這讓太後你難堪嘛,而且無視太後旨意,那太後您看需不需要教教這沒有禮節,不懂規矩的丫頭”
曹太後一聽,臉色瞬間陰了下來,更是怒道“那好,再去傳旨”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傳來一陣陣痛,昏昏沉沉的醒來,我抬眼掃視了四周,此時的房裏就我一個人。我慢慢爬下床,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怎麼回事啊,感覺像是睡了好久好久,為什麼這頭也疼得厲害,難道又生病了嗎?”突然肚子傳來饑腸轆轆的聲音,我才意識到自己真的睡了很久。
突然門開了,我一看是銘兒,隨後還有綠兒。一見我下床,便急忙的來到我身邊扶住我,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然後把我按下在凳子上坐著。
我傻傻的笑著說“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心兒姐,你醒來了,你還記得我們”銘兒有點不相信的問道,那秀眉之間似乎隱藏著什麼事。綠兒亦是,不敢直視著我,笑吟吟的說道“小姐還是把藥喝了吧”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了嘛?我當然還記得你們啦,還有你們怎麼讓我一醒來,就讓我喝藥?難不成我真的又生病了,真是的”銘兒接過綠兒手中的碗,仍笑著說“那心兒姐既然你醒來沒事就好,那這藥還是別喝了”綠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
我馬上應道“那好吧,對了,我餓死了,有沒有做飯啊”
銘兒急切的說道“我馬上去端來,心兒姐你先等著”說著,便又端起那碗藥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看向綠兒,小聲的問道“我到底睡了多久,怎麼一醒來便是下午了”
綠兒笑道“姑娘大概是對這個季節比較犯困吧,所以”
我歎道“也是,現在好像又想睡覺了,哦,對了,那個,王爺呢,他人呢?難道又在宮裏”
綠兒愣了幾秒,繼而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你還記得王爺他在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