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娘不給說了”一聽完,我忙快步離開了,欲回房時,卻又被玄明叫住:芮汐姑娘。
我看向玄明問道:你一個人又跑去那了?玄明一身風塵仆仆的走近我說:去查明一件事。
原來秦思容拿縣令家裏的親人做威脅,想不到,這縣令難道不是什麼□□。我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玄明說:當然是安撫好縣令的情緒,讓他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危,這安東越的罪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有點疑惑的問:但他們背後不是還有秦琰撐腰嗎,怕不好治罪。
玄明皺眉道:所以我們還得從長計議,對了,我好像無意間聽道她好像在吩咐她的手下去做什麼事,但我又忙著沒顧上,但應該不是加害縣令。我一聽在心裏琢磨著,難道這秦思容在算計怎麼對付我,上次在衙門口碰見我,很是吃驚,難道,莫不是上回和蕭雲遇刺,是她派的,我不覺倒吸一口氣,唉,我的人生安全,好像有點危險。
晚上,陪孫陽正康聊了幾句,我便就準備回房休息,這幾日來,真是累死我了,剛到門口,突然,身後也不知從那掉下一個酒壺碰的一聲。我好奇的望了望,這四周都沒有人,我納悶道: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正當疑惑時,好像從房頂上又碰的一聲落下一個酒壺。
我大概明白了。跑到欄杆處,探了探頭往上一看,果真,是蕭雲和玄明兩人在房頂上喝著酒。我似乎有點好奇,也想坐在房頂上一覽眾山小。
我忙喊道:玄明大哥,我也要上來。隻聽玄明說道:蕭兄,你去接哈芮汐姑娘,我好像有點醉了。大概過了幾分鍾,也沒動靜,我很是生氣的自言說道:算了,我真是自討沒趣,還是回房睡覺吧。
欲轉身,蕭雲突然一個飛身下來,之後穩穩的落在我眼前。
表情依然淡漠。我也是淡淡的望他一眼,然後從他身邊走過,誰知,剛從他身邊經過,他突然竟抓住我的一隻手臂,漠然的道:你不是也要上房頂去?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沒生好氣的白他一眼,然後快不離開,誰知,他又立馬擋在我眼前,仍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我氣得雙手叉腰,怒氣衝衝的道:讓開,我不去了。他仍紋絲不動的站在我眼前,那表情依然淡又冷,看著那表情,我心底頓時很火大,好吧,來硬的不行,那我來軟的,突然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在心裏很是得意。
然後馬上作出一副頭暈的樣子,一下子沒精打采,整個身體軟了下來,我故作一副難受痛苦的表情模樣,然後一手扶著旁邊的牆一手捂著頭。
蕭雲愣了幾秒,繼而,忙走過來,兩隻手緊緊的扶住我急切的道:芮汐你怎麼了,那不舒服?我搖搖頭,然後再故作身子一軟,不知不覺的倒在蕭雲身上,蕭雲慌張的抱起我就往我房間走。我見此在心裏很是得意。但我還是假裝著,要知道這家夥心思很密所以,我得裝像點。
我有氣無力小聲的道:好難受啊,想要快死了。看著蕭雲那副擔心又急切的表情,我真的忍不住想笑,但還是繼續假裝著。“我馬上去請大夫”蕭雲把我放在床就說道。我立馬說道:不用了,大概是我之前落下的病根,有時會突然不舒服。
蕭雲好像是在用一種溫柔疼惜的眼神望著我。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聽著,怎麼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變得溫柔了。蕭雲又是深情的望了我幾眼,然後轉身離開,輕輕關上房門。
大概過了一會兒。我才長舒一口氣,在心裏很是得意。這家夥明明就是喜歡我,還不承認,好吧,咱們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