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逛著,都已經忘了腳的疼痛,正這時,前麵有幾個男子圍在一起,擋住了我的去路。我走過去一看,是馬秀,正被幾個街頭混混調戲著。
我擠進去,喊道:秀姐姐,怎麼回事?馬秀一臉很難為情的靠近我,沒說什麼。
再仔細一看,好像不是小混混。我掃視一遍,一個穿的很體麵的年輕男子又是一臉色迷迷的打量著我。我怒瞪著他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哼。
那男子又惡心的笑著,說:這位姑娘怎麼好麵生啊,不過,長得倒是挺標致的啊。邊說邊又靠攏我,一隻手欲要朝我*近。
我揮手用力的打開,不以為然的怒道:你看看你這幅德行,真叫人惡心,社會人渣,社會敗類。我一說完橫他一眼,拉起馬秀的手就準備離開。
那男子立刻又是上前攔住,仍是一臉變態惡心的笑著:本公子就是看上馬秀姑娘了,還有你。我雙手插腰,沒生好氣的說:這樣啊,就這樣啊,你看上我了啊。
那男子一聽,更是笑得賤欲要開口,我馬上又很認真得說:但我沒看上你,再見,哦不是再見,是拜拜。我拉起馬秀速地竄進人群裏,馬秀擔心的道:心兒姑娘,那位少爺是這縣城有錢又有地位的人,我們得罪不起得。
我急切的道:先別說這些,我們快些離開吧。我又不經意的往後一看,好像追來了。我又加快腳步,但腳又不小心崴了一下,還好,已經恢複正常了。
我依然拉著馬秀使勁的朝前跑。結果,一輛轎子擋在我們前麵,差點撞上,走在前麵抬轎的人身子還是晃了幾下,立馬穿來一個聲音“怎麼回事”?四人馬上落轎輕輕的放下。
爾後,門簾掀開,裏麵的人探出半個身子,我一看,是一位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留著淺淺的八字胡,看打扮好像很有錢吧,輪廓清晰,但怎麼好眼熟啊?
?那男子一看到我,一臉的驚色,愕然道:汐兒。我覺得莫名其妙,和馬秀麵麵相覷,那男子忙走了出來,急切又擔心的道:汐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爹都找你好久了,還好你平安無事,爹就放心了。我一聽,這啥根啥,這個人是我爹?
前麵的一個隨從突然道:芮汐小姐,請上轎。
馬秀也是一臉疑惑不解的望著我,愣在原地。我尷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道:那個,那個,你們認錯人了吧?那男子一聽,一下子嚴肅起來道:汐兒,別任性了,跟爹回去。
我仍是一臉茫然望著那一行人。那男子微怒道:怎麼,還在生爹的氣,連爹都不認了?我有點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在心裏又琢磨著,這個人有點問題,我應該弄清楚,眼前這個人不像壞人吧,我隻好又小心翼翼的點點頭,乖乖的上了轎子。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他,然後一臉笑容迎上去“我叫芮汐”那男子點點頭,不解又擔心的反問道:汐兒,難道你真的想不起嗎,我就是你爹啊?到底出什麼事了?是傷著哪了?失憶了?
我又上下打量了那男子一番,怎麼讓我覺得好眼熟啊。我沒生好氣的在心裏道:難道在這宋朝還有和我長得一樣的人,不可思議了吧。突地,轎子落下。
我出了轎,一看,眼前這個府邸是一個叫‘安宅’的府,難道這男子姓‘安’?隨後,裏麵走來一個小廝,躬著身子,恭敬的向那男子行禮,喚道“孫陽老爺,您裏邊請”,隨著小廝走了進去,入了廳堂,我掃視著,真的好氣派啊,有地位的有錢人家裏就是不一樣。
“老弟,你來了”我順著聲音望去,一行人從裏堂走了出來,最前麵的是一位四五十歲的男子,身材微旁,滿臉笑容。我看了看他,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好像有什麼不對,讓我覺得很不順眼。
“老哥”;兩人一見,滿是禮數問候。然後,被說我是他女兒的男子介紹道:老哥,這就是小女,汐兒。後麵那男子先是一番打量了我,而後笑盈盈的道:真是端莊,落得婷婷玉玉啊。
自稱是我爹的男子又道:老哥,說笑了,令家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啊。後麵男子依然笑道:那離汐兒和越兒的婚事應該快點辦好。我一聽,什麼婚事,這是又是怎麼回事。我支支吾吾的道:那個,那個,我不是汐兒???
自稱是我爹的男子上前立馬道:汐兒她失憶了,老哥,我看越兒和汐兒的婚事還得從長計議。我有氣無力的在心裏道:反正他們也不像什麼壞人,走一步算一步吧,見機行事。之後又莫名其妙的被幾個丫鬟押著往後院走,又是一番洗漱打扮。
趁兩個丫鬟為我梳洗時,我邊打聽到了很多事。自稱是我爹的中年男子叫孫陽正康,是江南絲織商人,這次來南郡縣是為了孫陽芮汐的親事而來。這座宅子的主人叫‘安方宏’,也是做生意的,膝下有一獨子,叫‘安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