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萌兒穿梭在人群中,忽然看到一個招牌為“紂子”的小攤,攤主是一位病態老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沒什麼生機,而攤子上擺有白色紙張,以及一支毛筆、一瓶墨。
我停下腳步,目光被攤子所吸引。
萌兒看了我一眼,然後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就拉著我往攤子走去。
病態老人微眯著雙眼,半打著瞌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老爺爺?”萌兒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沒反應。
剛想再喊一聲,病態老人突然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疑惑的看了看我倆。
“你們是?”老人問道。
病態老人雖是一副病態蒼白的模樣,但說聲話來卻是鏗鏘有力,中氣十足。
“老爺爺,我們經過您的攤位,有些好奇。”萌兒含笑說道。
“這個嘛,我這把老骨頭,賴在家也幹不了什麼,就出來擺個小攤寫寫字,也算是謀生了,請位兩位有何字要寫嗎?”老人細細說道。
“敢問老爺子這‘紂子’二字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然後看了眼剛想說話就被我搶了先的萌兒,後者幽怨的看著我。
“哦?小夥子為何對二字感興趣呢?”老人眯了眯眼問道。
“剛剛老遠看過來,突然對二字感到有些親切,然後就被吸引了過來。”我說道。
“這樣子啊,老頭子我姓易,單名一個紂。”老人大方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易老爺爺,您這麼一說,小女子我還真有字要寫。”
萌兒看中時機,把話搶了回去。
“哦?姑娘要寫何字呢?”易紂問道。
“額,這個,陳字和謝字。”萌兒思索了一會兒道。
“姑娘,確定是陳與謝嗎?”易紂再次問道。
“嗯嗯,確定!”萌兒點了點頭。
“這陳謝……恐怕老頭子我不太敢下筆呀,要不,姑娘你換成謝陳如何?”易紂打量了一下我們,說道。
“啊?為啥呀,這裏麵有什麼講究嗎?”萌兒疑惑的問道。
“講究是有的,如果老頭子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位小夥是姓陳,而姑娘你姓謝吧?”易紂道。
聽到這我心裏微微有點驚訝,不過是一閃即逝。
“嗯嗯,是的。”萌兒也有點驚訝,點點頭道。
“那這樣就明了了,陳謝,意為陳終將凋謝,不吉利,而謝陳,意為……姑娘你會感謝這位小夥給你的一生。”易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