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意的。”
“不,哥是特意的,哈哈。”
“賤樣,最損我九哥。”
幾個紋身大漢追到了一顆大樹下,竹林也不是單純的全是竹嘛,也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樹。
大漢們停下了腳步,拿著手電筒一頓掃射,完全找不到我們的蹤跡。
“大哥,要不,我們回去吧?那兩個毛頭小子也不知道竄哪兒去了,繼續找下去也是耗時間。”一個長頭發的大漢對著寸頭說,這個寸頭應該就是這裏麵的老大了。
“不妥,這要讓七哥知道了有人敢在他的場子下逃單,怪罪下來可不得了。”寸頭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鎮子那麼大,我們往哪翻去?對吧。”長頭發大漢繼續說道。
寸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行吧,兄弟們先回去吧。”
就這樣,寸頭帶著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一分鍾後,寸頭他們原本停留在的那顆大樹上麵突然跳下了兩個人,這兩個人自然就是我陳九和我的這位傻明搭檔了。
爬樹這門本領我和莫金明從小就擅長了,小時候調皮,經常爬樹上玩,像猴子一樣在樹上爬來爬去,長大後的我們雖然很少像小時候那樣爬樹了,但功力還在,所以我們剛剛就很很默契地一起從樹的兩邊往上爬,很輕鬆的就上去了,上去後立馬屏住呼吸,還好他們在此地停留的時間不長,不然換氣都麻煩。
“嚇老夫一跳,真是驚魂十三秒。”我舒服的來了幾下深呼吸道。
“就這兩下子還想追明哥我,嗯哼!”莫金明挺了挺胸,不屑地說道。
“切,也就等人走了才吹兩把。”
“等哥把比裝完得不得!”
“……”我無語,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頓吃對地方了。”
“我們這樣坑了一把這七哥,你說他會是什麼反應?”莫金明問道。
“沒反應。”
“為嘛?”
“就區區幾百塊,對於我們來說是大錢,對於他來說也許還真不值一提。”我說道。
“也對,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坑這個七哥來了?”
這個七個,名叫梁七聖,是鎮上傳得比較出名的一個混子大哥,開的這家燒烤攤也叫七七燒烤攤,傳聞此人比較好色,同時也很陰損,很多錢都來路不明。
“看他不順眼!”我說道。
吃飽喝足夜已深,該回家了。
莫金明家離鎮上不遠,很快就到家了,而我則趕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回到家,路上各種驚魂各種嚇人,隻不過對於我這種時常在黑夜中穿梭的人來來,也是習以為常了。
回到家洗了個澡,睡前習慣性的紮了半小時的馬步,紮馬步這個習慣是半年前開始的,李玲妍說這是基本功,讓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紮半小時,以前斷斷續續的,紮一晚沒一晚的,後來讓她給教訓了一頓,就老實了,每天晚上都紮,從一開始的每晚三次,一次十分鍾,變成現在一晚一次,一次半小時,可見我有多麼的用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