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早已空空如也,隻有殘留在空氣中淡淡的清香,讓我很是迷戀。
“咳咳。”一旁的莫金明咳了兩聲,對我笑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嘛。”
“嗯哼,那必須的嘛,也不看看哥是誰,三中顏值的代表。”
“得了吧,長得跟張飛似的,誇你兩句還膨脹了,走吧。”
我們的家離市區還是算遠的,要先坐車到鎮上,我和莫金明出了校門後就去坐出租車到車站,再從車站坐大巴回鎮上,從市區坐大巴回鎮上需要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坐上大巴之後我就一直在眯覺,一直到鎮上。
到了鎮上我就和莫金明分別了,因為我和他的家在不同的一個地方。
而我的家在一個有點偏的小村子,叫烏子村。
我是坐小村巴回去的,沿途一路都是長得比較高大的花草樹木,空氣超級新鮮,純天然無汙染,我就喜歡待在這裏山青水秀的地方,空氣好,心情也舒暢。
就快要到烏子村的時候,周圍慢慢呈現出一棟棟一層兩層樓的小平房,也有很多用黃泥磚建成的瓦房。四周都是高山,沒有了大城市的喧囂,取而代之的是鳥叫,雞鴨聲,還有偶爾的狗叫聲。
小村巴把我放在了我家的路口下車,在路口老遠的就看到了我家,我家也是二層的小平房,雖然不咋滴,但在我心裏也是一個很高尚的存在,畢竟在此住了十七年,歸屬感全在這兒。
家裏隻有爺爺在家,妹妹也上初中了,這個時間還在學校呢。因為家裏窮,沒什麼錢,所以我爸媽都外出打工去了,隻留下我和我妹還有爺爺在家。
到家門口一推門進去,爺爺正在看球賽看得入迷,我喊了一聲:“爺爺!”
“誒?小九回來啦?”爺爺的聲音很和藹可親。
爺爺名叫陳信,用一個詞來概括他,慈祥。爺爺是村裏挺具有威信的一位老人,村裏麵一有什麼事都得找他參謀參謀,都很尊敬他。
“回來了,在學校打架挨停學了。”
“沒事,年輕人有腔熱血,搞搞挺好。”我爺爺對此也是習以為常了,從小學開始,爺爺就經常因為我在學校搞事而被叫去學校,每一次他都不訓我,還說年輕人愛鬧很正常。
去廚房吃了碗粥,就上樓把房裏那副大象棋拿了下來。
爺爺見狀:“又殺兩盤?”
我爺爺可是烏子村出了名的棋手,幾乎每天閑著的時候都去找顆大樹在樹根底下和村裏的老人大戰十幾個回合。
從小,他就教我下棋,時不時的找我來兩局,有時我無聊了也主動找他,慢慢的,也就成為一種習慣了,不過,至今我還未曾贏過他一局,對於這個我還是比較不服氣的,於是,贏他一局成為了我生活中的一個小目標。
“昂,殺兩盤。”邊說著邊去把那張象桌給搬到外麵去,我們習慣在外麵吹著自然風下象棋。
擺好每個棋的位置,我率先出擊,來了一手當頭炮,直接威脅黑方中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