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詢問劉美瑜那麼多,隻不過在確認劉美瑜的心態罷了。
蘇青璿雖然對老媽蘇玉婷說什麼是秦越的侍女,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不過隻是托辭罷了。
她也是一個女人,所以對很多事情是很敏感,也很在意的。
雖然因為顧全大局,做一些心中不爽的事情,但是並不妨礙她,掌握對手的信息,為以後可能發生的鬥爭提前做一些準備。
蘇青璿看著秦越跟於蕩寇膠著的戰鬥,心中對秦越的實力大概有了正確的判斷了。
或者說,再次有了盲目的信心了。
神秀峰的那個神奇陣法,好像除了秦越這個締造者之外,就隻有她蘇青璿這個侍女知道了。
於時禮、於時仁、於時義雖然都曾經困在神秀峰,但是秦越應該刻意避開了他們的視線,讓他們身在大陣之中,卻如同迷霧遮擋,完全沒有將之看清楚。
通過這一點的信息,再加上秦越跟於蕩寇的戰鬥態勢,那麼很容易就能夠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秦越並沒有使出全力!
否則的話,以他建立神秀峰大陣的手段,困住於時禮的神奇能力,為何直到現在都不使用,隻是跟於蕩寇近身戰鬥呢?
蘇青璿已經誤判了一次秦越的實力,認為秦越在德猜和於蕩寇兩個武王的窺探之下,不過是殫精竭慮,拚命的在破局罷了。
現在看看的話,事情就非常清楚了。
秦越手上還有很多神奇的手段沒有動用,一如既往的藏著掖著。
現在,他之所以跟於蕩寇打的如此難解難分,恐怕又在琢磨著什麼東西,而且是她蘇青璿看不明白的東西。
經過了跟老媽蘇玉婷交流信息之後,蘇青璿就知道,秦越的很多舉動,當時看來很不合理,但是在事後就會發現,經常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無數的可能,甚至收獲頗豐。
劉美瑜、傅小蕾他們,對秦越的盲目信心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
她們這些普通的小女生,沒有足夠的眼力能夠看清楚秦越的具體實力,所以隻是覺得無比強大,高深莫測罷了。
不說她們,就是蘇青璿自己,也對秦越的實力沒有一個完整的認識。
秦越用出來的手段,永遠都隻是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神秘手段在暗處隱藏,無窮無盡。
這一次,蘇青璿不想誤判了!
再次看了一眼秦越跟於蕩寇膠著的戰鬥,蘇青璿直接來到了趴伏在地上的於時仁身邊。
是於時仁,而不是於時義!
蘇青璿雖然從大局著眼,想要為劉美瑜報仇,對於家出手,但也不會遵照劉美瑜的意願,像個木偶一樣的出手。
她是蘇青璿,有自己的做事風格!
“於時仁是吧?你們這一家人老弱病殘的,跑到這裏做什麼?博取大眾的同情,讓你們顛倒黑白,成為受害者?”
蘇青璿直接上前踢了踢於時仁的腦袋,冷冽的問道。
於時仁在剛才酒樓的炸裂中受傷,所以趴伏在地上。又看到了於蕩寇在施展精妙的招式,所以根本就沒有起來,就這麼趴著用心的體悟。
現在被蘇青璿踢了兩腳,於時仁很是煩躁,快速擺擺手:“滾一邊去!不要在這裏影響我悟道!”
“滿口髒話,這就是你們於家的道德仁義!今天我在這裏,你們就別想標榜自己!”
蘇青璿不屑的說著,直接在於時仁的衣服上撕下一個布條,直接綁住了於時仁的眼睛。
於時仁看不到精妙的戰鬥,頓時急了,就想把布條給撕扯下來。
蘇青璿哪裏會讓他如願?直接踩踏著於時仁的後背,將其雙臂反背在身後,然後撕下一根根的布條,將於時仁的雙手牢牢的捆綁起來。
“你是誰?幹嘛要這樣對我!”於時仁異常急躁,嚎叫不止。
蘇青璿卻不急不躁,高喊了一聲:
“於家人在哪裏,有沒有一個能喘氣的?快來快來,把這些裝瘋賣傻的家夥都給拖走!”
於時義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然後才想起自己的任務,連忙想要到暗處隱藏。
但是,劉美瑜早就盯著呢,怎麼會讓其如願。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捂著臉一步步的走向於時義,並且尖叫道:
“恃強淩弱,簡直就是流氓地痞!大家快來看看,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從秦越跟於蕩寇的恐怖戰鬥中轉移,定定的看向了於時義。
直到瞧見了於時義胸前懸掛的攝像機,所有人才如夢初醒,紛紛掏出手機開始拍攝視頻。
剛才他們也是被震懾了,沒有想到這個早就應該做的事情。
霎時間,所有人都把攝像頭對準了秦越和於蕩寇,用心的拍攝起來。
至於劉美瑜和於時義,這些小打小鬧的事情,又有誰願意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