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亡命徒簡直氣急了,真是沒見過這樣的!
他倆不是沒玩過這種遊戲,故意抓住一個人質,考驗其親人或者情侶的反應。
哭嚎的有之,求饒的有之,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也有很多,偏偏沒有像秦越和劉美瑜這樣,公開調情的!
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玩這個調調,真是浪啊!
兩個亡命徒第一次被自己的人質和受虐者給折磨的受不了,再也不想玩花活,隻想剁了眼前的這倆人,好讓耳根子清淨。
秦越都跟劉美瑜聊到這份上了,哪裏還會給兩個亡命徒機會!
他輕輕的向前踏了一步,就已經跨過了三米的距離,跟劉美瑜麵對麵站立!
兩個鼻尖的距離,還差了五公分,就是碰不到了!
不是因為劉美瑜脖子上和臉蛋旁架著兩把狗腿刀,而是因為中間隔著兩座山!
這兩座山是軟的,但卻是一道堅韌的屏障,完全把秦越擋住了。
“喂,是不是要減肥了,這樣很礙事啊!”秦越難得抱怨道。
“死秦越,你看好了,這是胸!偷著樂吧你!”劉美瑜傲嬌異常,而且確實有傲然挺立的資本。
嗤——
嗤——
這個時候,才傳來了兩把狗腿刀落地的聲音,並且好像插中了什麼東西。
“啊!啊!”
兩聲慘叫聲剛剛響起,就已經戛然而止。
秦越早就厭煩了這兩個聒噪的亡命徒,哪裏還會容許這兩個家夥胡言亂語!
所以,他單指一點,就已經有虛元衝入兩人的體內,在經脈內竄動不止,肆意破壞著。
兩個亡命徒痛的幾乎想自殺,但是根本動不了!
他倆的腳麵子上都插了一把狗腿刀,給牢牢的釘在了條石地麵上!
這還隻是明麵上的控製手段,是威懾別人用的。
真正讓兩人無法動彈的,是秦越打出的兩道定身符,此刻已經將他們的大腦中樞神經信號全部隔絕,完全無法將大腦指令傳遞到相應的運動部位!
所以,他們不停地想要逃走,也隻能讓全身的肌肉晃動不止、顫抖不停,但是無法做出相應的動作。
兩人這才知道,這回真是踢到鐵板了,而且是密布狼牙刺的鐵板!
可是現在想這個,已經晚了!
秦越被劉美瑜的擋著,無法更進一步,所以幹脆雙手捧住劉美瑜的俏臉,令她扭頭去看後麵的兩個亡命徒。
“刻字是吧?多大,哪個位置,規劃一下。”秦越問道。
劉美瑜不說話,呲溜一下從秦越的懷裏鑽出來,然後趴伏在秦越的後背上,笑嘻嘻的說:
“你自己看著辦,我不管這個!”
“你這是要壓死我嗎?”秦越很是無奈。
“這不是懲罰是獎賞,不要說反話!”劉美瑜撒嬌一下,然後不說話了。
秦越倒也不再調侃劉美瑜,而是專心做起了正事。
在兩個亡命徒的腦門刻上“壞人”這兩個字,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但是要讓他們一輩子都洗不掉,那就要花費點心思了。
秦越抬起一根手指,將全身的虛元都調集到指尖,然後在兩人的腦門上開始刻字。
隨著筆畫的進行,兩人的皮膚乃至肌肉骨頭,同時顏色變深,而且越來越深,就像是焦炭一般!
等到“壞人”這倆字出現在兩人的腦門,就已經是漆黑如墨,像是毛筆字一般。
“既然惹惱了我,還定了下場,那就一定要完成!”
秦越忽然鏗鏘有力的說出一句話,瞬間傳遍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如同一道炸雷響起一般!
然後,秦越的手一拂,兩個亡命徒腦門上的皮膚直接被撕掉!
紅紅的肌肉上,還有兩個烏黑的字:
壞人!
秦越手再次一拂,肌肉盡皆被剔除。
白生生的骨頭上,還有兩個烏黑的字:
壞人!
兩個亡命徒已經疼的要自殺,也恐懼的要死,但偏偏走不了,也根本無法昏厥!
他們冷汗出了一身,全身抖的像是篩糠一樣,向所有人傳遞了一個信號:
這就是惹怒秦越後,地獄般的下場!
秦越還不忘環視一圈,清晰無誤的表達了這種震懾。
滿場皆靜,無人再敢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