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輸了。”葉荒望著巨靈蠻士頭領阿骨噠說道。
“贏了?真的贏了。他真的打贏了?!”燕輕靈驚呆了,這才反應過來,美眸中湧現出驚喜之色,暗自鬆了一口氣,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置信,喃喃自語。
“......”巨靈蠻士頭領阿骨噠臉色陰晴不定很難看,沉默不語。
“哼。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快走!”
巨靈蠻士頭領阿骨噠沉默半響,臉色陰晴不定,在權衡實力,他修為不過引神初境,並沒有幾分的把握留下葉荒。
最後,他狠一咬牙,很不甘地說道。
“告辭。”葉荒衝著阿骨噠一抱拳,然後抱起燕輕靈,就騎著地龍駒離開。
“葉公子,你一個人打敗了十名巨靈蠻士,真是太厲害了!”燕輕靈小臉紅撲撲的,很興奮地說著。
葉荒沉默不語,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一開口,就會吐血,若被阿骨噠洞察,改變主意,那就真的危險了。
蹬蹬蹬蹬。
葉荒抱著燕輕靈策馬離開,直到走出阿骨噠的視線,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逆血噴吐出來,喋血染衣,濺了燕輕靈一身,他搖搖晃晃,幾欲跌倒下馬,可他強忍著,繼續策馬前行。
“葉公子,你怎麼了?要不要停下來歇息一下。”燕輕靈見葉荒吐出,忍不住驚呼問道。
“我沒事,隻是受了點兒輕傷。”葉荒語氣有些虛弱,腿一夾馬腹,加速行進:“我們不能停下來......那叫阿骨噠的家夥很快便能想到,我也受不輕的傷,若是追上來,咱們兩個小命就玩完了。”
“可是你......?!”燕輕靈欲言又止。
“一點兒小傷,死不了。駕!”葉荒揮動馬鞭,加速行進,馬蹄踐踏,土塵飛揚。
......
不出葉荒所料,巨靈蠻士頭領阿骨噠在地上撿到了一塊黑色令牌,上麵刻有定遠候三字,又想到那頭地龍駒,當即就明白了,這兩個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至少與定遠候有關係......他又發現地上的血,知道自己上當受騙,頓時勃然大怒,要率人追擊。
狂追一路,沒見到葉荒和燕輕靈的身影。此時,他麾下有幾個巨靈蠻士的傷勢惡化,要立刻回去療傷。不得已之下,他隻得放棄追擊。
臨走之前,他大吼一聲:“小子,我阿骨噠向無所不能的荒漠古神起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用你的鮮血,來洗刷巨靈蠻士的恥辱!”
......
三個時辰之後,葉荒和燕輕靈來到了定遠城外。
遠遠望去,牆堅城大,城牆足有二丈多高,用巨石堆砌而成,堅固不催,城門是用黑鐵澆灌而成,很沉,很厚重。
牆外是一條護城河,叫天怒河,水極深,河麵很遼闊,足有行駛戰船。
有關天怒河,還有一則傳說,在很久之前,鳳鳴山的最高峰,深入雲端,突然傳出一陣轟隆巨響,宛若天怒,緊接著無盡的水從天而降,沿著鳳鳴山流淌下來,造成了一場巨大的災難,死傷無數。
蒼天一怒,哀鴻遍野。
後來,人們將這條河稱為天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