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到了韓飛燕的身邊,我先是低頭看了一下這個可憐的小夥子,然後我對著韓飛燕道:“我說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兒戲啊?這家夥是誰啊?該不會又是你什麼小情人的吧?瞧這狼狽的模樣,這是你揍的嗎?你怎麼把他揍成這樣?這下手也忒狠了吧?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
見我這麼挖苦她,韓飛燕對我笑了笑道:“故意跟我說這些挖苦我的話沒用,這小子是前天剛來咱們村的外來者,其實他就是你的傳信人,就是他讓你跟阿聰聯係上的。”
聽韓飛燕這麼說,我噗呲一聲,差點沒笑掉大牙,於是我對著韓飛燕道:“娘們,別說我沒跟阿聰聯係上,就算我跟阿聰有聯係了,你隨便推來了這個剛跑村的男人,然後就說他是阿聰和我之間的傳信人了?你覺的不扯嗎?他又不認識我跟阿聰,他怎麼傳信,真是逗!你逗死小爺我了,哈哈哈!”
見我這麼說,還這麼笑話她,韓飛燕沒有生氣,反而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笑著說道:“嗬嗬,你先別這麼早下定論,聽我給你分析分析你就知道這裏麵的貓膩兒了。”
頓了一下,韓飛燕繼續道:“我最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前些日子來的兩批男人,放著這麼多的村中女人不找,但偏偏總是會有人來找上我的家門。起初我覺得是巧合,但是昨晚,又有一個新來的男人找我之後,我就覺得邪門了。老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雖然我不知道用在這裏合不合適,但是我要說,前兩批都走到了我的身上,怎麼第三批還有男人走到我的身上,這就不是巧合了,我覺的這裏麵是有問題了。”
“巧合就是巧合,能有啥問題?”我打岔道。
沒理會我的打岔,韓飛燕繼續道:“果然,就在昨晚,我通過對跟我這個男人下了血蜈蚣之蠱後,控製他講出了所有的實情之後,我才了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曉你是怎麼跟阿聰搭上話的。”
“怎麼個經過?你倒是說來聽聽啊!”我吊兒郎當的問道。
“原來,打他們進村到了帳篷區之後,他們就有人已經被阿聰給控製了。”
聽韓飛燕冷不丁冒出了這麼一句,我大聲道:“你瞎說,阿聰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你的那些動物是吃幹飯的?它們不都是你的眼線嗎?阿聰來到了帳篷區它們怎麼可能都沒有發現?”我大聲質問道。
“問題是,帳篷區那裏有一條隻有巫婆婆才知道的暗道,這條暗道不知道是何時才存在的,可能我和李長娟還沒來這個村子的時候,這個地道就已經存在了吧。你還記得嗎?巫婆婆不管是從使臣的手裏帶走漢子,還是潛進村子裏帶走我女兒,她最後都是走帳篷區這邊,然後就消失不見的,所以我想,這裏肯定有一個隻有巫婆婆才知道的地道。現在巫婆婆和阿聰在一起,那阿聰就有可能知道這個地道的存在,通過地道出現在帳篷區的地方,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他們再行事小心點,我的那些眼線怎麼可能會注意到?這事兒怎麼就不能存在了?”
韓飛燕的這話一說,我當時就傻眼了。韓飛燕說的沒錯,這個可能是完全有的。我還記得上次巫婆婆讓漢子扛走牡丹,也是在帳篷區這裏消失不見的,當時血鷹都發現不到他們的行蹤!
跟著韓飛燕繼續道:“和我的那小子還告訴我說,在他們來了之後,黑衣人(阿聰)和一個拿著拐杖的老婆婆(巫婆婆)就找到了他和我腳下的這個小子,然後那個黑衣人喂給了他們一種奇怪的東西吃,那個應該是蠱藥。在這個過程中,他隱約聽見,那個黑衣人還告訴他身邊的那個拄著拐杖的老婆婆,說要給他們倆催眠,讓他們倆幫他們做事兒。在特定的日子裏,一個用來走婚到我的房子裏來牽製住我,一個在當晚給你傳信息,這就是他們的計劃。他還聽黑衣人說,之前的兩批人那個黑衣人都這麼幹過!”
聽韓飛燕給我口述了這樣的一個過程,我當時就驚呆了。
緊接著,韓飛燕還說:“就是在昨晚,我從跟我的那小子口中得知,今晚我腳下的這個小子要負責給你傳遞信息,他今晚無論如何都要牽製住我,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所以我就知道今晚有所謂的“內鬼”給你傳信,然後就特別在這裏等候多時。果然,這小子剛用彈弓往閣樓射了什麼東西,然後就被我逮到了。”
聽了整件事情的大概之後,我好半天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