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電話是私事,那個張隊長打著電話便很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電話裏連忙點頭說道:
“啊,好的,好的,舅舅你怎麼不早說啊”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張隊長原來緊繃著的臉終於舒展開來,然後笑著對我說道“原來你是我舅舅朋友啊,你怎麼不早說啊,這樣搞的誤會了多不好啊?”
我一聽就是一愣,趕忙問張隊長的舅舅是誰啊?這才知道原來張隊長的舅舅就是張秘書啊!
真沒想到,他們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不過這也好,熟人好辦事。
我便閑談中問了一些關於劉興國案子的那個細節,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便嚇了一跳。
張隊長說,他已經被這案子弄得不知所措了,我趕忙問為什麼啊?
原來那個劉興國的驗屍報告顯示,這個劉興國已經死了半個月了,也就是說,之前帶著墨鏡,走進家和盛宴的根本就不是活著劉興國,而是死的!
我聽了張隊長的講述之後,才想起來,當時去摸劉興國的身體,是冰涼冰涼的,就是想死人一樣,原來那個時候他真的是死了!那風雲大師看來並沒有殺劉興國。
這不是跟那個僵屍運毒的案子一模一樣嗎,同樣是死人,都能像活人那樣自由的活動,這也太詭異了!
張隊長說可不是嗎?上一個案子的報告他還在愁著怎麼寫呢,這回又出了一個這樣的案子,他現在每天都在為這件事發愁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我一邊聽著張隊長抱怨,一邊心裏嘀咕著,莫非那家醫療公司真的可以讓死人複活不成!
我跟張隊長閑聊了一會,聽了一會他的抱怨後我便起身告辭了,走出警局,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高興的不得了,是大輝打過來的。
一看大輝打來電話了,我就知道大輝已經出來了,我正好有要好些問題要像大輝請教呢,也不知道這一個星期的反封建教育大輝是怎麼挨過來的?
“兄弟,你在哪呢?”大輝問道。
我告訴他我剛從警察局出來,大輝驚訝的問道:
“啊,不是吧,兄弟你也進去了?”
我連忙說不是,隻是去警察局做了記錄,沒進去,大輝這才放心,他說自己在車站呢,也不知道坐哪一路車去找我,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很奇怪這次大輝怎麼沒有開車過來呢,便告訴他讓他在車站等我,我這就去接他。
到了車站,見到大輝把我嚇了一跳,隻見大輝腳上穿了一雙農田鞋,上身穿了一個洗的皺皺巴巴的半截袖,褲子是一條發白的牛仔褲,一看就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左右手各領著一個破袋子,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
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的是大輝,要知道大輝從來都是名牌運動裝加身的,如今怎麼變得這麼落魄了?
“兄弟你可來了,有吃的沒有啊?”大輝一見我便問道。
“你餓啊?”我問道。
“一天沒吃飯了,能不餓嗎?”大輝說道。
我便把大輝帶到我們本市最高檔的飯店,我要好好的進行一下地主之誼。